“那我陪你。”
然后把空调温度调成二十六度,闭上眼开始酝酿睡意。
“顾疏河,你丫有病,阳。痿你治不治?”
顾疏河翻身,在他喋喋不休的嘴上亲了一下。
“你亲一下有什么用?!”
“睡吧,明天早点,九点半。”
“你吃国宴啊?睡觉都出预约制!”
“听话。”
叶舟骂了半天,差点把床捶通。
但顾疏河都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叶舟还是熬不过顾疏河,老老实实地躺下了。
他一脚把被子踢开。
顾疏河说:“睡觉把肚子盖上。”
叶舟实在是烦了,“您贵庚?是哪个坟头出来的清朝遗老,怎么又啰嗦又封建的。”
顾疏河不搭理,动手达成目的。
叶舟气呼呼半天,也不做声。
就在顾疏河即将睡着之际,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了?”
“疼……”
顾疏河一下坐起身,“哪儿疼。”
“帮我看看。”
叶舟靠了过来,但是顾疏河的手又被按住。
“别开灯。用你的手摸摸,就这疼。”
顾疏河呼吸加重。
叶舟:“摸到了吗?”
“嗯。”
叶舟用的洗发水带着淡淡的香味,此时在顾疏河鼻尖萦绕,一圈又一圈,像是要套住他的所有感知。
顾疏河喉结滚动。
但是下一秒,不设防的地方传来短暂剧痛。
顾疏河打开灯。
叶舟满脸得意,坐在他身上,手里拿着一个像夹子的东西。
顾疏河的左耳耳垂又烫又疼,连带神经都突突的跳。
叶舟低头,亲了亲顾疏河。
“现在你身上就永远都有我的印记了。就算我死了,你也忘不掉我。”
但是叶舟的算盘也没全响。
他在顾疏河身上留了无法抹去的印记,顾疏河也在今晚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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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叶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左右两只耳朵,一连带没有重样的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