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记下了!”
苏暄妍和楚梵馨两人看着上官瑾嫣一进殿便安排着这儿安排着那儿的急切样,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好了,瑾嫣,我没事,哪里用的着这样事无巨细地照料?未免太兴师动众了,倒显得我是个不让人不安生的!”
“没事?怎么会没事?你也不想想那司宗寺是什么地方?里头死了多少皇室宗族!可是不干净得很!要是你沾染着什么东西出来,没有及时地除去,小心自己往后大小病不断,诸事不顺!”
看着苏暄妍这气定神闲,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上官瑾嫣也是头疼,一脸煞有其事地给苏暄妍解释着司宗寺的可怖之处,希望受到苏暄妍的重视。
“可也……”
“好了,你也别再说了,这也是瑾嫣对你的一些心意,就由她去吧,做完这些也好叫她安心不是?”
苏暄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梵馨说话打断,无奈,苏只好由着上官瑾嫣折腾着。
楚梵馨倒是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出身与武将家族的她,跟着父亲什么样的场景没见过?别说是死过人的地方,便是血流成河,浮尸遍野的场地她也亲临过!
可这毕竟是上官瑾嫣对苏暄妍的一番心意,不管是否有这些鬼神之说,难能可贵的是这份心思,怎好辜负。
“当初我们叫你避着贵妃点,不要与公主走得太近,小心与贵妃正面起冲突,你非是不听,现在可知,我们两人说得话并不是虚言了吧!”
芳卉移了凳子给楚梵馨,待坐到苏暄妍的床前时,说起了她俩上次和苏暄妍一起赏花说的事。
听着这话,上官瑾嫣也安定了下来,看着苏暄妍,道:“你这人便是这样,说话做事全凭着自己的意思,听不进他人的劝告,这样终究是会吃亏的,这次贵妃的事便是个例子!”
“以前在贵妃宫中时,也与贵妃接触过几次,倒也可称的上一句处事公允、垂范后宫,哪里会想到,她尽然也会有这狠心决绝之时,尽然想将我置于死地!”
想着贵妃对自己和新巧做的事,苏暄妍与上官瑾嫣两人交谈的声音都冷了三分,现在想起也都还是后怕,若不是新巧拖延,等到了淑妃、崔妃的援助,自己怕是早就成了司宗寺里的亡魂!
“你知道就好,我们几人才入宫几日?和贵妃这种资历深的,透彻了后宫阴谋诡计之人是没有一较之力的,一个不小心便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所以,必要之时,还是得小心护着自己的性命才是!”
上官瑾嫣又警醒着苏暄妍。
楚梵馨听着两人的话,想着自己在住处听见贵妃在殿中打砸东西时发出地恶狠狠的诅咒,满脸忧虑道:“这次贵妃可是把你恨得狠了!你们两人已经成了水火不容之势,怕是你以后都得提心吊胆地过活了!”
“那又怎样,是她要对我下死手的,难不成我任由她打杀,不置一词?也不作任何反抗?她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得了我?”
苏暄妍听着楚梵馨的话,立即为自己报屈,并觉得贵妃未免太过于跋扈,想要别人的性命,失败了还要怪别人反抗,不由着她拿去,简直是霸道!
楚梵馨也不再说话,如今弄得这个场面,苏暄妍与贵妃之间注定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缓和她们之间的关系了!
“好了,不想这些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快些将你自己的身体养好,这样才能在与贵妃的战争中有一战之力!”
上官瑾嫣也知道苏暄妍不该在明面上与贵妃作对,可如今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有着说这些无用之话的时间,倒不如趁着贵妃被禁足三个月,想出对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