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别的人,完颜姑娘那般模样,肤色白如牛乳,只怕是看上一眼,就已经立刻把持不住了。
宁璎儿自诩为女人,看到肤色如此润白的同性,也忍不住上手摸了几把。
反而是主人,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到了后半夜,也只是依靠着青娘子打鼾睡去后,叫青娘子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睡了去。
完颜红自诩自己早就已经是主人的禁脔,被冷得打哆嗦的她,毫不迟疑地钻到了热乎乎的被窝里,也是倒头就睡。
反而是宁璎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正在她迟疑的时候,青娘子也已进入了梦乡。
李文轩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的时候,心中暗自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不能打牌了。
只是,刚吃过中午饭,青莲和完颜红,就开始缠着李文轩,问麻将的事情。
李文轩没办法,只好告诉他们两人麻将是怎么做的。
一扭头,就发现宁璎儿都已经准备好各种调料,身边还带着三个匠人,赫然是一副已经准备用最快速度做出麻将的架势。
甚至还有超出李文轩预料的事情。
三个匠人都是玉匠。
他们制作麻将的选材,居然是一块块玉片。
奢侈了,太奢侈了。
看着成片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文轩又觉得这他娘实在是太精致了。
从没想过,打个麻将而已,都能有这般享受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
辛辛苦苦在狼山口砍人搏命,还不能打个麻将享受享受了?
接着洗牌接着打!
于是,本该去庄园上看看,或者是去探望一下陈建业夫妻二人因为水土不服生病的李文轩,愣是在家中,和完颜红、宁璎儿、青莲打了整整三天的牌。
“不行!”
第三天的晚上,李文轩摇摇头,忽然从床上惊醒了过来。
刚睡着的青莲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文轩,是做战场上的噩梦了吗?”
“我——”
李文轩咬咬牙,轻轻推开了青莲,用一种很坚定的口吻道:“不能再这样了,我不能再沉迷打牌了,我觉得我应该找点事情做做,不然人家都会说……”
“你看看那个李文轩,从狼山口打仗回来后,每天就和他媳妇躲在家里打牌,真是个没追求的!”
“就连皇帝赏赐给他的田地,都不去看看,这简直就是丧失了进取之心啊!”
青莲吃吃地笑着,“那你的意思是,你要戒赌?”
“这不算戒赌,只是单纯的不能这样浪费时光。”李文轩说得坚定。
“那好呀,明个儿,你要还是如此坚定的话,我们就去城里走走,今个儿早上的时候,我就听着家里的仆人说,刑部左侍郎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叫皇帝陛下给撤职查办了,听说不日就会让东厂去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