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只嵋徽笕敖狻?br>
齐桓公刚刚坐起来,就见鲍叔牙持着笏板而进,来到齐桓公面前,躬身行礼。
行完礼之后,向齐桓公的床榻看了一眼,皱了一下眉头。
齐桓公眼角瞥了一下,看到床榻上有些褶皱。很明显是刚才起身的时候带起来的,心中一跳,忙说道:“亚卿来的正好,寡人和仲父刚才商议……。”将刚才管仲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打断鲍叔牙后面的话。
齐桓公的意图,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鲍叔牙呢。很多事鲍叔牙是很清楚的,也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不过鲍叔牙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罢了。加上易牙就站在一边,鲍叔牙不想让齐桓公在臣下面前掉面子,便也含糊过去没有说什么。
“夷吾所言大善,我齐国虽然强大,但如果树敌太多也是极为不智。尊王攘夷之策,可以让我齐国占据大义,不论做什么都会方便许多。”鲍叔牙沉声说道。
见鲍叔牙没有提刚才的事,齐桓公也是松了一口气,问道:“鲍子今日前来有何要事与寡人商议?寡人不记得最近有什么大事啊。”
鲍叔牙躬身说道:“禀君上,臣今日前来不是为国事而来。”
鲍叔牙这么一说,齐桓公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心里舒畅许多。猛然间觉得自己在鲍叔牙面前可以直起腰来,发现鲍叔牙也是俗人一个,自己和鲍叔牙还是有共通之处的。笑着说道:“鲍子有什么难解之事就说吧,只要寡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
却是鲍叔牙自从辅佐齐桓公以来,从来没有提过与自己有关系的事,真正是一心为公。这样的官员,齐桓公自然是相当喜欢的。可是站在鲍叔牙面前,齐桓公总觉得自己挺不起腰来。好像自己比鲍叔牙少了什么东西。
毕竟鲍叔牙在个人修养、道德上面,整个齐国无人能及。就算是管仲也差着很多,更不要说个人道德有些差的齐桓公了。
管仲也是很惊讶,管仲不觉得鲍叔牙是那种在君王面前为自己要好处的人。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鲍叔牙这种极度洁身自好的人,更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盯着鲍叔牙想听听鲍叔牙会说出什么来。
鲍叔牙面无表情的看了齐桓公一眼,说道:“君上可能要失望了,臣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求君上什么。而是有话要对夷吾说。”
齐桓公立马就软了下去,说道:“鲍子有什么话要对仲父说,就直接说吧。不过什么事一定要追到寡人的宫中来说,不能等仲父回去之后再说呢?”
鲍叔牙躬身说道:“是师尊派人前来,让我和夷吾去见他。”
齐桓公一愣,说道:“寡人知道你们两人是好友,倒是第一次知道,你们两人也是一门所出。”
管仲笑道:“我二人确实是同门师兄弟,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罢了。我们二人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齐桓公心中一动,管仲与鲍叔牙两人的能力,他是很清楚的。能教出管仲、鲍叔牙这样的弟子,一定是天下大才,如果能为自己所用的话……。
看到齐桓公眼中神采飞扬,管仲略一思索,就知道齐桓公打的是什么主意。笑着说道:“君上,你想多了。家师不可能让君上驱策的。”
鲍叔牙也点头说道:“君上还是不要有这个心思的好,家师不是君上可以驱策的。”
易牙在一边说道:“上卿、亚卿,你们说的太过了吧。就算是你们的老师再厉害,也是君上治下之民。”
齐桓公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对易牙的话很是满意。问道:“不知仲父和管子的老师是何人?寡人听没听过?”
管仲笑道:“家师君上一定是听说过的。”
鲍叔牙也罕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齐桓公给易牙丢了一个眼色,示意易牙继续说。
易牙忙问道:“不知两位大人的老师是何人?”
管仲笑道:“家师乃是太清教三祖之一紫阳真人。”
易牙听到管仲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转过头低声念道:“功德无量天尊,弟子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说……。”
齐桓公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忙手忙脚乱的收拾,听到易牙的话,忍不住瞪了易牙一眼。不过他心里也是有些尴尬,说道:“咳咳,没有想到仲父和鲍子竟然是紫阳祖师的门徒。是寡人冒犯了,两位莫要见怪。”
管仲笑道:“所谓不知者不罪,君上不知道我二人出身,说这番话没有什么。家师就算是知道也没有什么的。”
齐桓公忙说道:“既然是紫阳祖师相召,那仲父和鲍子就赶快去吧。莫要误了紫阳祖师的大事。”
管仲与鲍叔牙躬身一礼,便准备离开。
小道这本书在星期五上架,各位道友如果愿意给小道月票,那就留几天吧。谢谢!!!
第一〇六章 反常即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