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披着加快经济建设外衣的建议被提出来,甚至在部分地区实行了。
特权思想在相当一部分群体里蔓延开来,干部铺张浪费,作威作福不在少数。
老人家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有一次常正阳向他汇报工作时,提起企业里这种风气有些泛滥时,老人家的脸色很不好看,一连抽了好几根烟。
……
“你怎么把家里的东西都打包了?”
“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了,我得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转移走。”
这天么里,沈倩文将俩孩子哄睡觉后,发现常正阳将柜子里,抽屉里,保险箱里的东西往木箱子里放,每件东西都用油纸包裹好后再放进木箱里。
沈倩文好奇问道:“什么大风暴?你不是刚在d代会上被增选为中候补么?大家对你的工作都很满意啊,谁还敢动你不成?”
常正阳手上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道:“这不是针对我的,前几天的会议上,一线那两位不让老人家讲话……”
“什么?”
沈倩文吃惊的捂住嘴,她的脑海里似乎想到了历史上老皇帝和继承人之间的权力斗争,这种斗争往往都会牵连甚广,其过程血腥残酷,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
她一把抓住常正阳的手臂,语气颤抖道:“正阳,你不会卷进去了吧?你,你站在哪一边的?要不我们不做这官了,去乡下种田好不好?”
常正阳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抱住沈倩文,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
“这不是你想象的权力斗争,这是理念之争,老人家一直在担心旗帜变颜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全部荣誉,推动一场直击人心的运动,他这是在给我们打预防针,你们不必怀念我,我走后,你们就是我,这是佛陀也没做到的事啊,他老人家却做到了。”
常正阳语气里带着无限感慨,他这个前世的八零后,大学的时候也曾受过公知影响,污蔑过老人家,后来年岁稍长后,见识的多了,这才理解了老人家,这一世更是成了他老人家的坚定追随者。
沈倩文惊诧道:“旗帜变颜色?这应该不可能吧?”
常正阳摇头道:“怎么不可能,算了,这个只能交给时间去验证了。”
二十几年后,当老大哥一夜崩塌后,今天的大部分人就会理解了。
常正阳沉吟片刻后说道:“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这次太子爷肯定会权力大增,未来几年里,我得暂避锋芒了。”
提到这事沈倩文就有些不理解了,常正阳为什么对这位这么反感,给对方看病都是敷衍的。
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么,只要她男人全力出手,不敢说治好那位太子爷的身体,至少能让他不受罪。
“你干嘛要和他过不去啊?”
常正阳面露不屑道:“你看他那样,哪有一点人君之相?跟他混,迟早有一天要玩玩,好了,不多说了,帮我把那幅画卷起来,今晚我就把这些东西送到玉龙山里去。”
这几年一直忙着公事,这次正好借此机会,挂个闲职,干一点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