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掀开门帘,酒馆里已经空空荡荡,也许那些饮者在他们去后院的时候就离开了。
“呼~”
门大开着,风灌进酒馆。
吧台上的酒牌轻轻摇晃着。
鲍勃整理着衣物,咂着嘴,还在回味着嘴里残留的佳酿。
额日乐钦端着酒瓶,自顾自地喝着,倒是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酿酒的好坏,跟酿酒师的心情也有一定关系。
为了以后的良好体验,额日乐钦也就任由他二人在厨房里倾诉衷肠了。
门框上,哑掉的风铃随风晃动着。
吧女已经离开,只给鲍勃留下最后一次温存。
这间酒馆只是他租下的,所以并不能留给她。
“哎~”
鲍勃神色黯淡,好像除了最后一次,他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一想到以后,她会舞动在别人的酒馆里,鲍勃还真有些怅然若失。
“走了!”
酒馆外传来奎尔斯的叫唤。
“来了!”
鲍勃带着这些年攒下的财物,快步走至门外。
门口一辆马车已经摆好,奎尔斯等人早已将酒馆内的存酒全部搬空。
鲍勃最后将门掩上,扫了一眼酒馆的墙架上的竖琴、茶壶、背包……
奎尔斯凑过头来:“还有要带走的吗?”
“没了,”鲍勃摇摇头,“都是些老旧的东西,已经没有什么怀念的必要了。”
他的目光最后在风铃上停了一瞬,掩上了门。
“回去喽~”
纥骨元立在马车旁,怀里抱着小黑。
经过几十分钟的相处,他已没有最初那么拘谨。
这小煤球跟羊羔一样听话,还软乎乎的嘛!
小黑绿油油的眼睛将他直勾勾地看着,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