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别冲动。”
“嘿,放轻松,我再看一会儿。”
安德烈看着朋友扯住他的袖子,面色无奈。
两人说话间,身边已有一个路人跳上台去。
台上这些贵族的嘴中皆被塞了布条,看着近在咫尺的火盆里升腾起烈焰,眼神中满是惶恐。
“你只需要这样……然后这样……就能带走金银。”
匹诺曹对上台的平民这样说道。
后者上台的速度很快,但要下手时反倒有些局促。
一咬牙,他从旁边的火盆中取出了已被烧红的烙铁,挑了一名贵族后,将烙铁对着后者的额头来了一下。
这个过程很快结束,在看到贵族头上真的被烙下印记,并且施刑者真的能在那些满载金银的布袋里挑挑拣拣时,安德烈的心躁动了。
“看吧,这是真的……”
安德烈盯着敞开的布袋,舔了舔嘴唇。
老实说,他不算是一个能勤劳工作的人,给小杂役介绍工作也只是为了自己平日里能偷懒。
手里但凡有点钱基本都让他花在喝酒上了,这个坏习惯同时也让他长久以来保持一贫如洗的状态。
这可能也是他32岁还单身的原因吧!
说到底,钱还是很重要啊,没有钱寸步难行。
没有钱……就不能买更多的酒来喝了。
安德烈一边这样想,一边甩开朋友极力阻止的手,爬上台去。
“一张脸上不能同时有两个烙印,这样做实在是太残忍了。”
这是格日勒图的原话。
爱思考的匹诺曹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需要在一个贵族的不同器官上施加多种刑罚。
格日勒图默许的态度,让匹诺曹越发觉得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敏锐了,连这种言外之意都能听懂。
不愧是你,匹诺曹!
他一边夸奖着自己,一边将一柄烧红的细铁条塞到眼前这个凌乱不堪、浑身散发着猪屎味的男人手里。
安德烈握着递过来的木柄,烧红的铁条还冒着热气,被风一吹更是红的发亮。
这是另一种烙刑——刺穿刑。
安德烈作为街溜子可没少看过别人动刑的场景,对这种刺穿刑在熟悉不过了
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外部因素影响,安德烈继续选择了对刚才那名贵族动刑,毕竟他身上有点受刑体质。
刚才额头被施加烙刑都只是怒目圆睁的盯着施刑者,身体轻颤,完全没有昏厥的迹象,安德烈觉得该贵族的身体还能承受更多。
铁条明明红得发亮,但在阳光下却显得很是阴森。
安德烈握着木柄,拽起这名贵族的右耳,将铁条缓缓逼近。
随着他一用力,后者的耳朵像是被铁条融化了一样,钻出一个圆孔。
在风中静候的贵族,耳朵早已被冻得麻木,其上还沾有冬日清晨的寒霜。
因为安德烈是从背后施刑,让铁条这么冷不丁一钻,这名贵族的耳朵在冒烟的同时也瞬间飙出了鲜血。
后者将几乎想将口中的布条咬碎。
痛!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