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重伤的军人陆续使用新卡牌,有意思的是,一旦使用就会立马疼醒,即使昏迷也避免不了那种精神上的剧痛。
不过只要挺过三十多秒,就会全身舒爽,不论是体内,还是体外的伤,都会被治愈。
围观的居民越看越感兴趣,原本还昏迷的人,现在活蹦乱跳,像没事人一样。
于是那些受伤的居民也要求使用这种新卡牌。
“这种好用的卡牌也给我们用一下啊!”
“就是,也不能只给你们自己的兵用吧,我们老百姓也需要更好地治疗。”
“快给我来一张金色品质的,我脚腕断了。”
“你可拉倒吧,明明是刚才崴了一下。像我这种手臂骨折的,才应该用这种卡牌。”
受伤的民众看到好东西,都想试一下,反正不花钱。
周连长跟牧千诚说了一下,然后接下来全部制作这种新卡。
结果那些民众疼得又哭又喊,一个比一个叫得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受刑呢。
甚至有些意志较弱的人直接疼晕过去,然后再疼醒,再疼晕,如此反复。
到了后来,人们终于意识到,这种卡虽然好,但真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于是一些受轻伤的人,死活不愿用这种卡。
待所有伤员都治愈,牧千诚也终于停止制卡,他跳出车厢,正要去找熊乃军,忽听有人喊他。
“小牧,小牧,这边!”
转头看去,发现是张楚山和几名联防队的人。
牧千诚大步走过去,“张队长,找我有事?”
张楚山满脸笑意,“没什么事,就是恭喜你制出新的卡牌,谁也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不仅是全职卡师,还能改进符纹,真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说完,旁边几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恭维的话。
“这么年轻的天才,将来必定成为大人物,到时可别忘了我们啊!”
“以后找你买卡,记得给我们打折哈。”
“咱们也算共同出生入死,等离开这里,咱们去庆祝一下吧。”
牧千诚面对众人的热情,有点不适应,只是尴尬地笑笑,并未回应任何人的话。
张楚山忽然从怀里掏出来十几张封印诡灵的卡牌。
“小牧,你让我保存的卡牌都在这呢,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你的功劳最大,这些卡牌卖钱后,分给你一半,其他人只拿一点辛苦费就行。”
牧千诚立即摇头,“不用,就照事先约定的分配,我不能多拿。”
对于制卡师来说,大概扫一眼,就知道那十几张卡牌的价值在四五十万左右。
他伸手从中抽出一张三星和一张四星的卡牌,“我就要这两张就行,剩下的你们拿去卖钱吧。”
按照最初的约定,他拿两成,这两张卡价值七八万左右,相当于少要了一点。
张楚山又客气了一番,牧千诚坚持不再多要,此事就此结束。
“我还有事要和熊考官说,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牧千诚跟这些人没什么可聊的,就准备离开。
张楚山的笑容忽然僵了一下,随即笑道:“小牧,那种新卡牌还有吗,给我们几张。”
牧千诚好奇地看了看几人,有点诧异,“你们几个也没受伤啊?”
“现在没受伤,可以留着以后用啊!”
张楚山说到这里,忽然挤眉弄眼,还凑过来压低声音,“我听说你制卡所需的诡灵封印卡都是军方提供的,不如你多做一些,反正也不用你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