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微闪,程锦都有点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容皎月有这样的疑问。
容皎月偏头,斜斜瞥了一眼程锦,忽的嘲笑自己问得多余,像她们这种下等人哪有时间研究感情,都是为上等人服务的牛马罢了。
“你出去吧。”
程锦点头,“好的,容总。”她推着空荡荡的餐车往回走。
容皎月继续盯着海上明月,和傅闻天给她的感觉一样,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傅闻天是她的皎月,她想当傅闻天的皎月。
本以为容家堡发生那么大的灾难,傅闻天怎么样也该回来看看她,安慰她。
她下手果断,让五十几个佣人保镖陪葬,除了要她爸和小三以及他们的子女去死,何尝不是想借此让傅闻天怜惜她。
哪怕是同情,她也不介意,只要能撼动一点点他的感情。
结果,他依然拒绝和她订婚,连她的视讯也不接,男人怎么能无情到这个地步。
容皎月想不明白,她已经财貌双全,还要如何才能打动傅闻天。
她在皎家越想越烦闷,实在懒得应付蜂拥而至的追求者,于是提前出来度假。
“唉,”她烦躁的叹口气,懒懒的坐到休闲椅上,看着满桌美味佳肴,胃口全无。
容皎月每样吃了一点,回到客厅,打开办公光脑,游刃有余的处理公务。
处理完公务约莫13时,她进了浴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穿上睡衣回房,留一盏暗黄小夜灯,慢慢入睡。
凌晨1时,厚重的窗帘外是幽暗的夜。
裴时柏的手从床下半掌宽的底部伸出,将挥发麻醉剂倒在地上,屏息五分钟。
二十分钟后,裴时柏撑开欧式大床的一角,滚了出来。
他走到床头,拿出封口胶,快速封住容皎月的嘴巴。
裴时柏气血翻涌,心跳如鼓,等了三分钟,容皎月没有任何反应,他才静下心来。虽然他亲自试过程锦调配的药剂,可现场操作还是很紧张。
怕失败,怕没能让容皎月亲自尝尝,安安受过的痛苦。
他矮身,从床底下摸出棒球棍,掀开被子,bangbangbangbang,四下一气呵成,打断了容皎月的四肢。
嗯~一声闷哼,容皎月不可遏制的被剧痛刺激醒,为了让她体验痛苦,麻醉剂的剂量不大,只是让她短暂昏迷,方便裴时柏动手而已。
“唔唔···唔唔,”容皎月看到床头的裴时柏,灯光昏暗,裴时柏又逆着光,但也够容皎月判断出是个高大的男性。
心脏骤缩,咽喉仿佛被扼,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饶是容皎月心理素质过硬也惊恐万分,生理性泪水不断分泌,挪动手脚,发现都残了,更是又惧又怒。
她只能瞪大美目,怒视裴时柏,此时愤怒超过了肉体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