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刀很重,但出招既没有行也没有意。我不清楚你这古怪的力量从何而来,但绝对不是高手,甚至不如他。”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群玉门的江湖人士寻着声音纷纷赶来要替姓孟的守住这间铸剑坊。
在他们身后不远,依稀可见官方的百人的队也从各个方向包围这里。
那女子见形势不妙带着手下的山海众撤离了现场。
看着被砸的一片狼藉的院子,江湖人士立刻拉住左乐,要左乐给他们一个交代。
“咩啊,当这里是公共厕所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是你官上的人也得给个说法。”
而急性子的左乐不顾众人和百夫长的劝阻下令缉拿那些江湖人士并关押起来。
以左乐的想法来看,是他过于心急但那些江湖人士又紧接着山海众而来所以不顾他人先把那些江湖人士关起来。
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稍微激进了点,一是关心则乱,二是在他的视角铸剑坊有了问题,这些人跳出来等于撞上了枪口。
可槐天裴身影一闪,从左乐身上夺下了那把剑纵身一跃跑向外面。
截云和左乐看到这里立马急眼了,也不管谁是谁立刻前后脚跟了出去,留得院内众人一脸懵b。
“啥?啥?啥?这是弄啥嘞?”
铸剑坊传来的嘈杂声,让槐琥停下了脚步,看着一闪而过的身影她觉得很像某个人。
槐琥默默的握起拳头,她确信自己没有错。
“剑落到了槐天裴的,就他的那身功夫这小姑娘怕不是累死也拿不到。”
阿鲁卡多双手交叉踮起下巴,猩红的双眼看着电视里的节目露出獠牙。
“为了一个约定,在玉门等了三年。可这三年呢?槐琥怎么办?摊上这个武痴父亲……”
“终究是父女,缘分………”
寸内发动,力有对错,意投于外,一点精神……
“漂亮,漂亮。”老鲤拍着手对槐琥的这套拳做出评价“有段时间没见过你打这套拳了,还以为你参透了什么心法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鲤叔又说玩笑话。武功可不是这么玄乎的东西,若要进步只有靠着日复一日的苦练。”
“早上起来就有人打拳?”
歌蕾蒂娅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直勾勾的走到阿鲁卡多身边夺下他的茶杯喝光了里面的茶。
“这什么人,关系这么好?”
老鲤眼睛瞪的溜圆,直勾勾的看着歌蕾蒂娅。
“如你所见,我爱人。”
话以出口进入到老鲤的耳朵里,他知道他明白当初和自己发誓一起单身的人叛变了。
我们之中出了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