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哩啰嗦,有什么可说的。你有你的规矩,我有我的道理,医生不在我这就是这里的规矩,不许就是不许。”
槐天裴站在左乐的面前,振振有词的说道。
“那就是在下失礼了。”
像是羽兽投林一样,左乐的身法极快。
在他想要踏入医馆的门槛时,他被一股怪力拎着衣领丢回了原地。
槐天裴就站在那,就站在左乐的面前。
好像连动都没有动。
如同一只轻快的羽兽撞上了一张无形且无边无际的大网。
“小子,我说了不让进,你作死吗?”
“先生可明白,妨碍公务的下场?”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槐天裴挠了挠自己的手腕
“有能耐就再飞一次,能进去算你能耐。”
“……别胡闹!”
噗啪叽!(玻璃碎裂掉落在地的声音)
“里面还有人?!”
还没等左乐做出动作,槐天裴直接飞身进到内屋。
“嗯?不对,刚才的女娃子又去哪了??”
“这是………”
左乐跟着槐天裴赶到内屋,不知道路途遥远还是太累,他有些气喘吁吁。
房内杂乱,扔到桌子上的绷带和用于消毒的酒精棉还未收拾,床榻上还有些余温。
空气中混合着血腥与草药混合的味道隐隐刺鼻。
“刚刚问先生,先生所给出的答复是这段期间并未收治重伤病人。可如今,又作何解释。”
“诶,唉!都说了不要乱跑,偏偏和人作对……”
槐天裴揉着脑袋看向左乐摇了摇头。
“不好不好,记得那家伙说是要去城门。唉,万万不得让病人走丢,不然欠下药钱又得算我头上………”
铁匠铺,在这片大地上或者说大炎的玉门这样的铁匠铺很少,至少是那种铸剑的。
风格简练但不失繁琐,一座大火炉、一个风箱、一座铁砧和一个巨大的水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