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之呢?他难道不管甘甜了吗?
林曼看向裴砚,见他眸底淡漠疏离,将手机放在柜台上,两只手系着松开的领口,眉心略显不耐,“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电话挂断,裴砚将领扣重新系好,他拿起手机走向林曼,林曼心口一滞,向后退了几步坐倒在沙发上,目光警惕的看着裴砚,“你要干什么?”
裴砚漆黑的目光看向林曼,他弯下腰,让林曼蜷缩在他身体和沙发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林曼脸上,裴砚长臂一揽,伸出拿回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大手摸在林曼的后脑。
“洗干净等着我。”他说完,便拿着外套离开。
“你什么意思?”
林曼跟在裴砚身后,却在离开大门时被安保拦下。
“夫人,您不能离开。”
“如果我偏要走呢?”
林曼瞪向面前的人,他却始终低垂着头,重复着机械的话,“夫人,您不能离开。”
林曼听到安保的声音,心中像涌出一股火,“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把我关在这里!”
刘琳走过来,低垂下头道:“夫人,您回去吧,这里风大。”
“别叫我夫人!”林曼甩开刘琳的手。
却在看到她脸上的指印时,顿然清醒,沉默了好半晌。
“抱歉。。。你的脸疼吗?”
“我帮你涂些药吧。”林曼伸手去拿桌上的药箱,但药水已经被裴砚用光了。
她起身走到刚刚拦下她的安保面前,将空药瓶递给他,“买一份一模一样的回来。”
安保有些犹豫,林曼:“怎么,不是夫人叫的好听?现在让你去买瓶药也不乐意吗?”
安保额角跳了跳,一言不发的接过林曼手中的药瓶,动作迅速的跑了出去,临走前还吩咐加派人手,看着他们谨慎的样子,林曼有些语塞,都守成堡垒了,她还能变成蝴蝶飞走吗?
“嘶。。。”刘琳倒吸了口气。
林曼拿镊子的手一顿,“疼了?”
“不疼。”刘琳摇头。
林曼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心中有些懊恼,“是我偏激了。”
她情绪平复下来,看向刘琳右脸的指印,心中懊恼,她怎么能打人呢?罪魁祸首是裴砚,她当时这巴掌应该狠狠扇在裴砚的脸上!
刘琳以为是林曼想通了,面露喜色,“您能想通就好,其实。。。裴总并没有您所看到的那样无情,我跟了他七年,他隐忍孤傲,看似很好接近,但一般人却很难走近他的心,我看的出裴总对您很上心,您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接受?”
林曼有些好笑,刘琳口中说的是裴砚吗?她也认识裴砚很多年了,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
“是。”
林曼将棉签丢进垃圾桶,“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接受过。”
刘琳轻笑,“您接受过,怎么可能舍得跟他那样人离婚。”
“哪样的人?”林曼有些好笑。
“可望而不可及,是天上的月亮。”
听着刘琳声音中的期许,林曼轻笑,“在我看来他只是个男人,有欲望也会有野心,喜欢漂亮的也喜欢单纯的,你把他看的太高了。”
“不!裴总跟海市其他的富二代都不一样,他身居高位,可却都是他一手打拼出来的,他有真才实学,识人善用,会平等的给我们每个人机会。”
“我们做不出的项目他都懂,拿不下的人他都能拿下,他身边来来去去很多人,可我知道他内心是孤寂的,很少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但只要走进去,就是一辈子,裴总并不花心,他和其他人都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