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襄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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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
“襄王的事查的如何了?”舆图旁,赵凛问。
“回爷,镇国公那襄阳附近的山庄是三年前到他手上的,之前那山庄的主子正是襄王。”
赵凛冷哼,“镇国公之外呢?襄王还同什么人一处?”
“襄王爷与襄阳一众文武官员都有接触,连带周边荆州、南阳、夔州等地官员都与襄王不无交集,且襄王在襄阳一带有善名,前年湖广暴雪冻死不少人,襄王便多次开仓救济。”
“此事孤晓得。”赵凛看着舆图上襄阳的位置。
依山沿水,军事要地。
赵凛抱臂静看半晌,才转身回到了案旁坐下,饮了口茶。
“画像之事如何了?”
冯效连忙说已经传信,“只是各地画师情况不一,许有快有慢。”
“那就先把襄王的画像,画好传来。”
赵凛不免又想到了程玉酌之弟程获之事。
他开口要问,话到嘴边,又闭了嘴。
成彭领着任太医到了。
“孤的伤势还要修养多久?”
任太医低头行礼,“太子爷的伤势刚有好转,少则半月,多则一两月。”
“一两月?你让孤在此等着南巡的车马折返回来么?”
赵凛又不耐了,叫了任太医,“不许再下些温良滋补的药,无故拖延时间。”
他下了令,“最多十日!”
任太医之前也同太子爷说过,伤好尚需时日,怎么突然急了起来?
只是这可不是他能过问的。
他连声道是。
赵凛由着任太医替他查验伤势,半袖脱下,纱布揭开,伤势还是一副似好非好的模样。
赵凛右手支了头,不想再看,却见成彭好像有话要说。
“你近来越发不会当差了么?有事就说。”
成彭吓了一跳,连忙弯下身去,“回爷,今日附近多了不少闲汉打转,不知是否该驱逐?”
话音一落,赵凛目光扫了过去。
“这种小事需要问孤?”
室内气温陡降,成彭直接跪了下去,又听太子爷开了口。
“这院内外杂事,以后都不用禀告,孤没闲心知道!”
“是,是,奴才记下了!”
成彭快速退出了东厢房,脖颈全是冷汗。
太子爷这是怎么了?
自己当差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般情形。
成彭惆怅又疑惑,安排下面的人,如果闲汉不逾越,就不要管了,免得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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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离了程姝的脂粉铺子,按照成彭的提醒,让程姝的人送了自己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