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不该生得那么好看。”然后他摸向她的脸,眼神痴迷的端详着叶秋生,“你不该,那么好看。”
叶秋生不止怎么的,想到的叶如闻。
一想到,就更难以控制她的呼吸和情绪,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耳鸣声不断,像有人在她耳朵边发电报,大脑像有电流穿过。
眼前苍白模糊一片,呼吸难以跟上。
再醒来,已是次日下午,窗外漫天大雪,玻璃窗处片片白絮落下。
身上的伤口已被白纱布缠上,两只手都跟打了石膏一样,都被纱布绑着了。
叶秋生不知道为什么,朝右边摸了摸,还有温度!谁?
这中间她没有。
醒过,迷迷糊糊的有人在动她的身体,可她醒不过来,也听不见声音,可她,隐约感到晚上有人在。
叶秋生看像旁边正在清洗帕子的小七,虚弱喊道,“小七。”
小七见她醒了,连忙上前,叶秋生要起来,小七就抓住她的胳膊,扶着她起来,但还是不忍心道,“叶小姐这个情况,就别下床了。”
小七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迅速转移视线。
叶秋生走到卫生间才发现,自己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嘴唇白得来像抹了层墙灰。
叶秋生转过头,意味深长的喊了句,“小七。”
小七惶恐的对视叶秋生的眼。
“昨天晚上,是谁带我回房间了?这伤口又是谁包扎的?”
小七低下头去,让人看不见她的脸,“回叶小姐,上官先生带你回的房,伤口是我临时处理的。”
说完,小七又觉得没说对,快速的补了一句,“可能没处理好,小姐要是不舒服的话,一会儿还会有医生过来的。”
“上官先生呢,他回自己房间了?”
叶秋生很隐晦的问了句。
小七好像听明白了,道,“回了。怎么了?”
回了。
所以是谁呢。
大清早的才走。
是司行宴吗?
叶秋生按住自己伤口,缓慢的蹲下,由下自上的看着小七,“小七”
可能因为外面温度骤降,整个大厅的暖气比昨天暖上那么些,叶秋生披着见羊绒披风行至楼梯拐角处时,正巧和同样绑着绷带的曼灵秀对上。
“叶秋生,你怎么了?”
曼灵秀反而更惊奇叶秋生为什么受伤。
上官先生不是对她挺好的嘛,看上去对她挺客气的。
曼灵秀想要阴阳怪气两句,身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开开不了口了,她也只得瞧着叶秋生冷笑一声。
谁知道叶秋生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本就站不稳的她一下倒在栏杆旁,抓住了栏杆才没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