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还在飘。沈微星脑袋靠在窗户上,发丝蓬松而柔软,轻轻掀起眼皮时,像只刚出生的小狗,奶呼呼而又湿漉漉的。
刚才教的?
沈微星勉强想起,只觉得脸上发热,一个眼神都不敢给许溧。
分开的这六年,是沈微星无情无欲的六年,即使想起许溧也没有这种情况,但眼下,沈微星眼皮抖了抖,几乎是含着哭腔,说:“我不会。”
“笨蛋。”许溧一只手解开沈微星的衣扣,格外优美的肩颈线因此露在冷冷的空气中抖冻。
许溧握着那截皮肤,将人面朝着窗户,随后坐在了后面,手掌顺着脊柱向下揉捏,说:“刚刚童周说你买了东西,要不要试试?”
话刚落,许溧手指缓缓向下,沈微星闭着眼睛因为难耐而咬上了嘴唇。
结束后,沈微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许溧拿着一张薄毯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又去洗手间接点温水,一寸寸地擦拭着沈微星的皮肤。先是前胸,在是后背。
睡着的人只在翻身的时候喃喃几句,许溧待人平稳后又重新擦拭。沈微星皮肤很白,但同时又很瘦,整个人有种病态的感觉。这种感觉到了擦后背时格外明显,笔直的脊柱在脊背中间下来,薄薄的肌肉掩盖在两侧的肋骨上,尤其是一双肩胛骨线条利索流畅。
但许溧的视线却没人任何停留,落在了沈微星腰窝的位置。
笔直的线条因为那一个弧度而出现一个浅浅的坑,是一支手掌就可以覆在上面的空地。雪白没有丝毫瑕疵的皮肤中,一颗棕色的栗子烙在其中。许溧伸手轻轻磨了下那个位置,心脏传来窒息般的痛。
“别摸了。”沈微星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带着很轻的鼻音,说:“我受不住了。”
应该是刚才的阴影太深了,以至于某人睡梦中都是这些。许溧松了手,低低笑了声,继续开始收拾一脸狼藉的屋子和人。
一切都收拾完毕,许溧又走到沈微星的柜子里翻了件睡衣给自己穿上,开始在屋子巡视。
这是她第一次来沈微星家里,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就是很冷清,透着一股子沉闷劲儿,有点像十八岁的沈微星一样。
她先走到厨房,流理台上只摆了电磁炉和锅,以及必要的碗筷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客厅也是一样,沙发上的毯子叠的整整齐齐,摞在一侧。许溧挨着沙发坐下,自然而然地打开茶几抽屉,眼神先是一僵。
“送给栗子二十五岁生日礼物。”
“送给栗子情人节礼物。”
“送给栗子七夕礼物。”
“送给栗子二十八岁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