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翔勃然大怒,猛的按了一下审讯椅的惩戒按钮,高压电流短暂的打过身体,祁飞星在囚椅上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太平盛世,哪儿来的什么天灾!少给自己加戏了,显得你仿佛多么重要一样!”
“你想让我心甘情愿去坐牢……想都别想。”
他的手脚都被电子镣铐禁锢住,鞭挞过后在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焦痕,祁飞星猛地抵住椅背喘息,大病初愈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
冷汗从他白皙的肌肤表面渗出来,泛着一种水灵灵犹如玉石般的光泽,安翔的眼神一暗,蓦地想起第一天进入科蒙军校看见祁飞星的样子。
清瘦文秀,长腿细腰,走路时自带一股不折的挺拔精神,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侮辱他。
安翔根本就忍不住,没两天就带了人去堵人。
结果却叫人大跌眼镜,他们不光没在祁飞星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快乐,还被祁飞星扯下了腰带来倒吊在树上,不可谓不丢脸。
经过那一次,安翔打心眼里对祁飞星存着一份阴影,他一面妒恨一面却不敢跟祁飞星正面交锋,只能想尽办法在背后给祁飞星使绊子。
然而一次又一次的,祁飞星总能顺利过关,越来越夺目,越来越强大,变成了他莫大的威胁,令他一想到就牙根痒痒。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祁飞星束手就擒的样子,却没想到今天落入了现实,爪牙尽失的祁飞星没了那份让人畏惧的攻击性,这一刻,他最原始的欲望冒了头。
他的手指一松,指尖虚虚的划过祁飞星的颈子,而后弹了一下兔子薄薄的耳朵尖。
祁飞星霍然瞪大了眼睛。
“你做什么?”
他挣扎了一下,无果,嗓音发紧。
安翔的眼神与语调带着些浑浊的欲念,落在他宽松的领口,“我想做什么,你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不就知道吗?”
祁飞星怒极反笑:“你是变态吧!”
他喘了两口气,轻轻道:“看你对我这么执着,那你过来点,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安翔狐疑的望着他苍白的脸色,不得不说,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又关又饿,祁飞星确实有些强弩之末了。
连带着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色气起来。
安翔倾身凑过去,听祁飞星一字一句的笑起来:“谁给你的勇气跟我独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