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家大业大,这样的资本放眼b市独一无二,韩槿姮语气淡淡,稀疏平常,仿佛是在说一件最为常见的事。
她没有炫耀,而是陈述事实。
韩槿姮商业手段比许多alpha都雷厉风行,投资眼光独到,短短十来年,韩氏在她手上如日中天。
这不仅需要决策者足够优秀,最重要的还是她背后的资本支持。
这些成就,她并没有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而是很中肯说出最本质原因,尽管最初许多人因为她分化成omega而看轻她。
简越社会经验仍是小白,她听的似懂非懂。
“没关系,越宝不懂的话,这些东西姐姐以后慢慢教你。”
腰腹一软,简越被带入一个温暖怀抱,额头抵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她稍一抬头,心跳乱的不成样子,“姐姐,我有点紧张。”
一语双关。
“姐姐就是你的底气和资本,”韩槿姮释放出信息素安抚她,话里话外是无尽柔情:“面对新的环境难免会紧张,姐姐相信越宝,一定会成会独当一面的小大人。”
“越宝也要相信姐姐,任何事姐姐帮你兜底,姐姐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要委屈自己。”
“姐姐……”简越鼻头酸楚,最动人的话以最温柔的嗓音说出,扎根在心里直抵最深处。
“可是简家已经破产了。”她还存一丝留理智,明白大部分付出是因为背后的有丰厚回报,更何况韩槿姮是b市最顶尖的商人。
言外之意是,她并没有任何有价值东西可以回报,甚至还可能是拖油瓶。以往她对她照顾可能是顾及两家有生意往来关系,如今,她什么都没有。
“简家与我无关,”韩槿姮一字一顿,嗓音如雨水滴落,荡出层层涟漪,节奏轻缓有力:“简越才与我有关。”
她在乎的从来只是一个人。
沉香味道愈发浓烈,不知是不是alpha天生对omega的征服欲,或是刚刚omega动人的话让她理智全无,简越望着韩槿姮不停阖动的嘴唇,一种冲动冒上脑海,她竟想将它狠狠咬破,无情碾压,让主人露出娇媚一面,哼出勾人的乐章。
“姐姐…”简越吞了吞口水,拼命压抑住不该有的想法,舌头滚了两圈,问了一个隐晦的问题:“你以后结婚了还会对越宝这么好吗?”
“和谁结婚?”韩槿姮问。
“姐姐和程俊是不是……”简越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开门见山,“姐姐和程俊订婚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韩槿姮呼吸一顿,昏暗夜灯下,她敛下眼眸,仔细观察着简越,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变化,“是,但是姐姐说过,姐姐和他只是合作伙伴。”
“订婚之后就是结婚!”简越说的急,胸脯上下起伏,注意力全被肯定句吸引,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
“越宝为什么这么在意姐姐会不会结婚?”一句引导性的话,韩槿姮说的极其轻,落到简越耳朵里,溅起心中万般波澜。
“我不知道。”回避了许久的问题突然搬到台面上,寻找答案似乎亟不可待,只是现下,她还是迷茫。
“没关系,”韩槿姮鼻子蹭着她,耐心十足:“姐姐等你想明白。”
这一夜,时隔五年,她再一次梦到那一晚旖旎。
卧室里,两股信息素交缠不分你我,竹香入侵在每个角落,与沉香融合一体,难舍难分。
alpha横冲直撞,在发热期催动下,凭着因醉酒而被韩槿姮惩罚的羞意和怒意,不知疲倦,一遍遍,咬破omega后颈,注入独属她的信息素,完成成年后第一次标记。
alpha说是钳制,更像是半虚半掩搂着她,抬眼间,杂乱衣物散落在地板上,热意攀升在两人之间,omega眼神中充满宠溺与眷恋,任由其放肆。
——
二十四孝好青年,居然做这种“伤风败俗”的梦,简越坐在床上懊恼、羞耻,还有一点……细细回味。一分钟后,她规规矩矩从衣柜里拿了条新小裤,小裤纯黑色银丝边,这么闷骚又正经,一看就是韩槿姮的,咬咬牙,简越还是换上了,昨天光顾着买衣服,忘了买贴身衣物。
临走前,她将三楼所有窗户打开通风,本来这些事应该由女佣打理,但是她实在是没脸,信息素味道太重,竹香几乎漫延在三楼各个角落。
宾利车停在别墅门前,简越自觉坐上去,韩槿姮正闭目养神,听到她开车门的声音微掀眼帘,她没提在小区门口下车,反正今天时间充足,从林氏转车去公司来得及。
车开到一半,停在岔路口,韩槿姮说:“今天姐姐有事,把你送在这可以吗?”
车停的地方离公司不远,正好卡在林氏和公司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