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很快赶到,看见周围一片狼藉的景象,忙不迭地寻找司慈。
在看见完好无损的大殿和司慈,他们面面相觑,默默观察。
“噗——”司慈最终还是被气吐了血,在一连串的宗主声中,把所有人都赶下山。
盛逢时眼神复杂,木然地与长老一起被轰下山。
长老们对司慈的脾气都有了解,此时倒也没觉得如何,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
“逢时,你师尊这是怎么回事啊?”
“方才那条巨龙是谁?你师尊得罪应龙了?”
有的长老暗中看热闹,有的担心宗门未来。
盛逢时收拾好表情,扯出一抹笑:“无事,方才是师尊在尝试新得的宝物,一招不慎遭反噬,诸位不必担心。”
他说完就借口告辞,无视长老的叫唤。
迎面碰上梅时雨,盛逢时伸手拦住她:“梅师妹,师尊正在气头上,你最好不要在此时打扰她。”
说完也不等梅时雨反应就离开了。
梅时雨看了一眼聚在宗主峰下却不上山的长老们,犹豫几下,最终离开。
司慈察觉山下的长老逐渐离去,擦擦嘴角的血,面无表情地走入大殿,一瓣花瓣粘在她的衣袍上,也被带入殿内。
大殿内并不富丽堂皇,反而显得有些简朴昏暗,明明外边阳光明媚,却似乎透不进这方天地。
司慈缓步向前,手上灵力轻点,顷刻间,一个牌位赫然出现在大殿前。
她什么也没说,在牌位前静坐,唇角再次流出鲜血。
…
云凛若有所思:“司慈对我们知道水泠一事似乎十分意外。”
“是,这水泠要么是伤了乖乖之人,要么是她计划中的关键一环。”
天爻也想到了。
几人顺利会合。
苍余很不爽,不让他直接破坏阵法,倒是让天爻破坏。
“天爻,你刚刚不会真想杀了司慈吧?”
梦极问道。
天爻幽幽地开口:“这不是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对乖乖动的手吗?不过现在看来,确实不是她,还顺带诈出了她背后有人。”
梦极懂了。
跟云凛做朋友就是有一点不好,他们灵兽不服就是干,不爽也是干,但云凛不同,他非得讲究个缘由,冤有头债有主,从不轻易伤人。
云凛正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阿凛,想什么呢?”
苍余拍拍云凛的肩膀。
“我在想司慈那座大殿的禁制,方才天爻攻向大殿,虽说那一击不是特别强,但仅仅破坏了一部分阵法,它那禁制是不是强得有些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