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炰旭哼了一声说:“白浪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自己人,这种大事也不交代一下,若他有了意外,开启密室之法岂不是只有刘然知道?”
“师父……”白广可紧张了,他诧异的问:“您也不知道?”
“当时南角城乱的太快,我爹没能来得及说。duo”白炰旭惋惜的说:“若白浪早点说出来就好了。”
白敏见两人越谈越远,他焦急的说:“那浪大哥怎么办,他会不会陷在皇城里了?”
“他若是出了事,我们也危险。”白广被一言提醒,转头就说:“小敏,你立即去通知述潘叔,要他随时准备撤退。”
“那左督国王府还去不去?”白汉蓦然吐了一句。
“去。”白广说:“师父,既然如此,还是我和阿汉去吧,您该留在这里应变。”
白炰旭正沉吟时,白垒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大声说:“我知道了,浪大哥一定是躲到密室里了。”
“不可能。”白炰旭哼了一声说:“他自己知道,若真这样就死定了。密室只能从外面开启,大石一封机关自动锁定,现在天下除刘然外,没人知道如何开启,他不是等死还有什么?”
“那就一定是因为搜寻的敌人太多,他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了,我该去里面接应……”白垒似乎松了一口气,比较轻松的说:“没想到浪大哥隐踪的功夫也不差。”
“一定是这样。”白敏他高兴的跳了起来,压在心头的大石蓦然消失。
白广可没这么乐观,但这时没空多说,还有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白广叹口气说:“阿汉,我们该准备启程了……今晚这顿饭还有的累。”
白汉可不知道吃顿饭有什么累的,不过白广说话向有道理,八成他知道王府中的饭菜吃起来比较辛苦──可能是硬了些吧?这白汉可不怕,不过白广连这都知道,倒是令白汉十分佩服。
怀着沉重的心情,白广在白汉的陪同下,领着十名士兵向着左督国王府走去,左督国王府在内城北缘,与众人所在的军营有一段距离,两人一面走,一面各自想着心事,白广烦恼的是当左督国王得知白浪未来之时会如何反应,白汉却是在担心白彤的心情。
闷了片刻,白汉终于开口说:“阿广……阿彤今天怪怪的。”
“怎么?”白广回过神来。
“以前他不会这么消极的。”白汉想着白彤离开时的身影,不大能释怀。
“喔。”白广会意的说:“是有些不对劲,不过这也是他运气不好,等他的手好了,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都是我的错。”白汉用右手打了自己左臂一下说:“若是听浪大哥的话,各留两成功力就好了。”
“这该说是阿彤的错。”白广摇头说:“希望这次教训后,他凡事能别再这么冲动独断……唔,到了。”
眼前一栋堂皇的建筑物,正门上方横挂着烫金门匾,写著「左督国王府”五个大字,门口左右各有一个奇形的两人高巨型雕刻,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生物,往左右一望,门旁的两道钢砖厚墙向着两面延伸,看来前后两条路之间就只有这一户建筑群了。
众人走到门前,见门口左右与石雕间各有四名都卫军,手中一式拿着长矛,见到白广一行人,一个士兵往前两步相迎,见两人都身着便服,那名士兵有些疑惑的说:“两位是……?”
“我们是白浪龙将的师弟。”白广回答说:“我是陈广、这位是陈汉,是由铁总教头相邀前来晚宴。”
那名士兵一楞说:“白龙将没来吗?”
看来铁仇已经交代过了,白广点点头说:“白龙将身体微恙,特派我两人前来致歉,希望康公、铁总教头见谅。”
那名士兵脸色却也不大好看,似乎无法了解居然有人敢对在督国王陈康爽约,他顿了顿才说:“你们在这儿等一等,我进去通报。”
这话其实已经有些欺负人了,两人是受邀前来,又不是前来投帖拜见,至少也应将两人迎入府中方合道理,不过自己毕竟也有理亏之处,白广只轻轻一笑说:“麻烦你了。”
过了约莫一刻时间,那名士兵才从门后走出,他望了白广一眼说:“你们等一下,会有人来领你们进去。”
看来有些不妙。白广正思索时,白汉却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说:“阿广,人家既然不想见我们,就回去吧?”他一直放心不下白彤。
“别胡说。”白广连忙止住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