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分钟,白玫终于忍不住说:“你早就知道他们会追来了?”
徐定疆正在发呆,忽听得白玫说话,徐定疆回神说:“嗯?你说什么?”
白玫咬了咬下唇,说的更清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公主姊姊会追来?”
徐定疆听清了这段话,望着白玫粉嫩的小脸,徐定疆有些萧索的一笑说:“问这干什么?”
白玫睁大双眼正要说话,徐定疆却温柔的捂着白玫的小嘴,轻声的在白玫耳边说:“我真的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白玫刚恢复正常肤色不久的粉颊立即又红了起来,过了好半夭,白玫才缓缓的点头,声若蚊蚋的说:“我也喜欢你,徐大哥。dengyankan”话说出口,白玫发现这彷佛不是虚情假意,自己似乎真的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
“所以那些就不重要了。”徐定疆豪情再起,哈哈一笑说:“不过我有好几个侍妾,你可不准吃醋。”
白玫自然知道一般上族的习性,但她故意微微一皱琼鼻,板着脸说:“比如香儿是吗?”
“才说过不准吃醋。”徐定疆故意板起脸说:“这样我怎么敢带你回家?”
“不带就不带。”白玫微微一扭腰肢说:“谁稀罕?”
“我稀罕可以吧?”徐定疆哈哈大笑,紧紧搂了搂怀中只盈一握的柳腰说:“路还长着呢,别闹别扭。”
在梦幻般的星空下,两人一路娓娓细语、如沐春风的往南角城而去。牧固图纪元一二零一年十三月二十九日
经过了六日的急赶,部队一行人终于在日落时分返回南角城,徐定疆这时已经没有再和白玫腻在一起,一个人在前方东弹西弹的,似乎一点都没有方向感的乱撞个不停。
白玫依然落在后队,含着微笑遥望着徐定疆在前方乱撞,她知道徐定疆在揣摩一套新的身法,不过她却不知道,徐定疆现在全身的功夫都是新的,每一招出炉都不到半个月。
眼见南角城就在眼前,所有人不自禁的逐渐加快了龙马的速度,南角城这时也接到了消息,城头跟着出现了一批人影,一时间,还看不出来出迎的是哪些人。
徐定疆这时正在揣摩如何能不一弹一弹的又能快速前进,也没时间去注意城头的状态,可是连换了几种方法,却依然只能东蹦西弹的,一点也无法稳定。徐定疆颇为懊恼,自己的功夫好似一个庞大的气囊,施出越大的力道,气囊相对的就充的越足,也就越难操控气囊各部分的伸屈,若是只施个三、五分劲,手脚的部分还能单独往外突出一些气柱,再藉着心念来控制,当初击昏何威凡用的就是这种功夫。
不过那是趁何威凡不备,才能以这样的劲力击昏对方,若下次再与何威凡碰上,除了硬碰硬之外,也没法这样取巧,而说起硬碰硬,徐定疆的红纱气囊总算是还能顶住何威凡的“磐石掌”,虽然被硬生生的击退,却在气囊保护下毫发无伤,但若遇上像刘礼“透骨击”这般的奇功绝艺,徐定疆气囊也顶不住这样的攻击。
话说回来,刘礼也是凭着月华剑的特性迅速的欺近徐定疆,同时在月华剑的突破下,先将徐定疆的劲力消磨了一部分,不然徐定疆未必不能闪过这那一击,而这时刘礼已经让出了月华剑,徐定疆更是无须为此事担心。
不过这几年为了酬庸以及防边,除月华剑、烈地刀外,乾坤剑与追风刀都已经送出都城,习回河城这时正是掌握了追风刀,还好对付手持追风刀的人,还是该由握有皇族至宝的人来负责才对,现在乾坤剑正在北域王的手里,要打让他们去打,徐定疆倒是不大在意。
自己的问题还是这团气囊如何控制,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加强自己的功力,使得每一次的全力碰撞更有威力,这条路说来容易,不过不易速成;另一条路就是想办法在全力运劲时劲力不再是全身涌出、老把全身弄成个饱足的气囊,这样毫无招式可言。
同样的,移动的时候,若是想快,自己就又变成一个红色大气囊,不弹都不行,想要平顺的移动,一样只能施个五、六成劲,徐定疆这两天试着瞬间改变劲力的大小、方向,想找出一个好办法,但总是弄不出所以然来。
其实还有一条路,若全身气孔能够分区使用,想用手就用手,想用脚就用脚,那可就更完美了,也许用脚的时候会有些像刘芳华的功夫,但这条路却更困难,也许找到那个畏罪潜逃的陷山老人还可能有些希望。
说起来,这个功夫虽然与一般功夫大不相同,但其实也蛮有用的,徐定疆叹了一口气,正想收劲时,忽然注意到随着气体散回时,气海内逐渐平静的盘旋气劲,这股气劲只是用来吸纳气劲的吗?若是将这股盘旋的劲道送出,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徐定疆正思索的时候,忽然前方传来一声大叫:“徐小子,现在才回来?”
徐定疆一楞,抬头一看,见一个怪物跃出城头,同着自己直冲过来,这人……是周广!徐定疆大笑说:“周大叔,你找过来了?”
“废话!”骑着卓卡的周广也大笑说:“功夫进步多少了?”
“刚好想到一招。”徐定疆蓦然腾空,全身红雾泛起,向着周广迎去。
“来!”周广没时间多说,猛一跃与卓卡分开,御气向着徐定疆冲了过去。
跃到一半,只见徐定疆全身红雾泛起,周广正要讥笑徐定疆换汤不换药,忽然雾团前端忽然有两块地方似有怪异的扭转,同广一惊,心里暗暗提防,多提了三成气劲,正揣想间,只见那团红雾忽然突出两条劲力气柱,从两面成弧形盘旋着向自己冲来。
这是什么东西?周广吃了一惊,半空中一个旋身,双臂同时涨大近两倍,向着红柱顶端拦去。
“小心了!”红雾中蓦然传出徐定疆的一声大喝,那两股气劲似乎不受控制的一阵乱甩,问题是周广在雾柱中央,雾柱再怎么乱甩周广也是难以避过,而且似乎会击中周广的还不只气柱顶端。
周广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他蓦然暴喝一声,双手一收,全身突然爆出一片七彩闪光,与红雾一撞之下,半空中彷佛传来一声霹雳爆响。徐定疆两股突出的雾柱被周广爆出的气劲炸的粉碎,他身体并未接触那片闪亮的光华,只被余劲震的往后略为飘退,一面将红雾逐渐收束起来。周广则是光华稍放即收,一瞬间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俩人在空中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的飘然落地。
“周兄,你可吓了我一跳。”两人落地时,身旁却同时出现一人,却是威震南疆的南角王徐靖,说实话,发现异状后,也只有他能这么快赶到现场。
徐靖目光转向徐定疆,沉声斥责:“定疆,怎么这么没规矩?”
徐定疆伸伸舌头不敢应声,周广倒是哈哈笑说:“徐老弟,没关系的,小子和我练习惯了……只不过没想到忽然有了新招,倒是让我差点出丑。”
叫自己的爹“老弟”?徐定疆咋舌说:“周大……您几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