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会还戴了一对耳饰吧?”
“额…或许?我只确定他肯定是戴了一只的。”
毕竟那天的碰面也只是一晃而过,手中的相机也没有拍清对方,只模糊的留有一个身影。
“照你说的,那可能就是余秽啊。”阿婆手中的扇子又缓慢的动起来,声音沉沉,“最好还是离他远点儿。”
在说出名字后,阿婆的语气瞬间就变了,隐隐夹杂着些忌讳的意味。
“秽?怎么会给孩子取这么个名字?还有,为什么说要离他远点儿?”
夏青溪蹙起眉头,有些不解。原本上扬的唇角也微微抿起。
“他出生后不久就克死了他的父母,还给周遭的亲戚们带去灾厄。”
“本身就是会给人带来不幸的人,叫秽不是很合适吗。况且,有谁会想要遭到不幸啊,当然要离他远点了。”阿婆扭头朝夏青溪瞥了一眼,仿佛在想怎么会有人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夏青溪:“……”
怎么会有人将恶意这么明显的放在一个孩子身上,还觉得丝毫没有问题?
或许是因为夏青溪有点颜控属性,听到阿婆的话,再想起之前见过的青年,总归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而且啊,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还善蛊。若想平平安安的,可别去招惹他。”
“他自身倒是挺幸运的,不知怎么的被蝴蝶娘娘选中了,可以在山上庙里侍奉着。”话语中不仅有着不喜,还掺杂了些许不太明显的嫉妒。
常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对阿婆口中塑造出的少年形象,夏青溪决定还是先保留自己的看法吧。
有些人或有些事,总归是自己亲自体验或了解过了,才有资格下结论。
随后,夏青溪又问了几个其他的寨中的老人,可结果却没什么变化。
大家的评价无一不同,都是抱着与阿婆同样的看法。
甚至有些人听到余秽的名字后就不肯开口了,也还有些人,会告诉夏青溪,让他们离他远点儿。
“啊?咋这样啊。”周雅安同样也不理解。
听到夏青溪转述的话后,她感到十分的震惊。
“我看他们平时也挺好的啊,有些人还挺和善的。怎么对一个孩子抱有这么大的恶意啊。”周雅安不仅很不理解,周雅安还十分震惊。
“难道那些寨民说的是真的吗?”
“不清楚,听阿婆们说他住在山上,正好明天顺道去看看。”
“也行。但他们不是说他会蛊吗,你这不挺危险的?”周雅安对他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想法还是有些不赞同。
“还好吧,我本来这一趟来就是为了了解苗族的巫蛊之术和他们的信仰文化,这不是现成的机会吗。”
“而且,再不济,真的中蛊了的话寨子里不是还有苗巫吗。那些阿婆们话里话外都很尊敬这个苗巫。”夏青溪摊摊手,没有太在意。
“好吧好吧,那你再想想吧。到时候我们陪你一起去也可以啊。”看着师弟眼巴巴的盯着你,周雅安表示:颜狗真的对此没有丝毫抵抗力啊。
“嗯嗯,那我就先回去了啊,明早我再去瞧瞧。”夏青溪说着,起身拍了拍衣角,就准备回去了。
“嗯?他们山歌对唱的相亲活动就要开始了,多有意思啊,你不留下来看看吗?”看着师弟这就打算回去了,周雅安挽留道。
“不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嗷对了,你和师兄注意点啊,别收他人给的银饰,在这里是代表着你同意和对方在一起的意思。”走了几步,夏青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扭过头对着师姐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