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产生不应有的想法,例如害了自己,独享功劳?
人心不值得测试!
他在衙门门口,自称刘成恩的侄子,让值日的衙役帮忙通报一声。
或许是他书生的打扮唬住了那衙役,果然入内通传给了刘成恩。
不一会儿刘成恩匆匆出来,有一些困惑地问:“文哥儿为何到这里找我?你当知道我现在在值差,如非公事最好有空再说……”
苏文拱拱手,没有多余话语,直接道:“小侄有关于我们巷凶案的线索,想找伯父说说,希望能对破案有一点帮助。”
刘成恩有点好笑:“你能查到什么线索,别被街头小巷的道听途说迷惑了,这件案子不简单啊!”
苏文点头:“小侄知道。”
他静静地说:“昨晚有个怪人偷进我家,其四肢瘦长伸缩自如,有如麦芽糖捏的一般。
肚子很大,形体望之不似人样。”
刘成恩一听,顿时严肃起来,他道:“你不会是晚上做噩梦,醒后当真了,拿来消遣伯父我吧!”
苏文笑了笑:“那怪人在偷窥我家时被我刺了一下,估计伤到了眼睛。昨晚追捕的人应该能找到其血迹。
那血腥臭异常,令人作呕。”
他说到这个细节之时,刘成恩便信了几分。
刘成恩迟疑着道:“昨晚我们远远看到那异化……怪人的影子,只是追之不及。其落到地上的血的确如你所言腥臭异常。”
苏文笑了笑,再次道:“那怪人在我家院子里留下血迹和足迹,我特意交代娘千万不要清理。
所以伯父若担心我是胡说八道,大可以派人去查勘。这些做不了假的。”
刘成恩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当真?!”
“小侄怎敢和伯父在这种事开玩笑?!”
“好,伯父相信了!
文哥儿,你长大了,胆大心细……”刘成恩不由赞了一句,转而又想到一个问题,疑惑地道,“那你为什么昨晚不开门跟大家说?”
苏文摇摇头道:“我当时刺伤他时,差点没被吓破胆,只希望它走得远远的,哪敢开门?”
刘成恩倒是很理解:“你自幼体弱,禁不住惊吓,轻易就得一场大病,所以你爹才没有让你习武,而是花了大价钱供你读书。
如今遇到这种险事,能够保持镇定已非易事,持刀奋击可说令我刮目相看。
你真的是长大了!”
他再次感叹,顿时有点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