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美滋滋。
封契走到门口的时候,随手关门的时候,就看到闻灼一边呲牙咧嘴穿裤子,一边晃荡着脑袋高兴自己不用训练的模样。
他看了一会儿,轻轻地把门关上了。
小骗子,还不想偷懒?
你都快把“今天偷到懒了好高兴”这几个字儿顶在脑袋上了。
门关上的时候,闻灼正站在床上艰难套棉裤,虽然艰难,但是起码还能把裤子穿上。
封契的绷带缠的特别好,又紧,穿裤子的时候不会掉下来,又不会觉得勒。
他在穿裤子的时候,就听见了“嘎吱”的开门声,他以为是封契回来了,一边站起来穿裤子一边喊:“你怎么又——你,你干嘛?”
闻灼一回头,顿时惊的倒退两步,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封契,而是三个陌生同学,他唯一认识的就是前面打头的那个。
打头的同学高大白胖,一脸愤怒。
就在半个小时前,这位高大胖同学才被封契踩在地上。
“那个呢?”高大胖带着他的小弟,对闻灼喊道。
说的是封契,看来是抱刚才在操场上的一踩之仇了。
闻灼小心肝被吓得噗通噗通跳,指着门外喊:“就,就在门外呢,他去上厕所了,你,你们去厕所找吧,就在右手边呢。”
高大胖带着小弟就直奔厕所。
这时候,小弟在走廊里喊:“这也没厕所啊!”
闻灼连个鞋都没穿,穿着棉裤赤脚踩在地上,“砰”的一下在里面关上了医务室的门。
“草!”高大胖猛地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转头一脚蹬上了医务室的门:“你他妈耍我?”
医务室没有插销,没办法锁门,闻灼只好在里面用手拉着门,一边拉昂着头喊:“救命啊大佬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此时,都快走到操场了封契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下意识地一摸鼻子,觉得可能是有人惦记他了吧。
封契好笑似得回头看了一眼医务室,心想,他才刚出来,有什么好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