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奇从沙发靠背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后,吐出了一缕带着青色的雾气。
“其实,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江奇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个他认识的朋友,或是一个他熟悉的邻居。
夜悠然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分析着江奇话里的意思,许久后才轻轻的问道:“你是说那个我在楼道里遇到的白衣女人?”
江奇点了点头,没有看她,而是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口中缓缓升起,他那双如星的黑眸随着那升起的烟雾渐行渐远了,开口,声音很轻:“。”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夜悠然蜷缩着的身子皱起了眉头,对于江奇的话,字面上的意识她是懂的,可是这又和那只女鬼有什么关系?想到这她更加的惊讶了,她发现在江奇的口中,这些可怕的东西对于他就像是再平常不过的存在。
而且在他的口中,它们就像是人。
“你能看到它、他们吗?”夜悠然突然莫名的该了口。
江奇笑了笑,只说道:“看不看得到,他们都是存在的。”
对于江奇说着种奇怪的话,她已经习惯了一些,虽然话很奇怪,可是话中的道理她是很认同的。
“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她好奇的问到,因为刚才江奇说起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听起来他们好像是认识的。
“其实也算不上认识,她曾经是这栋楼的住户,我刚租下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有一个爱她的男人,肚子里还有宝宝,男人对他的照顾很体贴。”
江奇停了下来,一个劲的吸着烟,淡淡的青色在他的脸上快速的弥漫开来,夜悠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重。
等了许久,江奇也没有再开口,他手中的烟很快就要燃尽了。
“后来呢?”她主动的问出了口,她很好奇,一个幸福的女人怎么会死了,而她的灵魂还一直徘徊在这里。
掐掉手中的烟头,江奇将头靠上了沙发的靠背上,烟雾散尽她才看到了江奇脸上的伤感和自责,夜悠然惊讶的捂上了嘴,难道江奇故事里的男人是他吗?
“我还记得那天,就是她的孩子出生的那天,我正在整理办公室,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叫喊声,那时候我知道她因该是要生了,本以为那个男人会送她去医院的,可是很长时间过后也没有听到急救车的声音,而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了。”
夜悠然听得很入神,既然他不是故事中的那个男人,那他又是为什么那么自责呢?
“那时候如果我上去看一下就好了,如果我上去了,或许她就不会死了。”江奇又点了一支烟。
夜悠然很想阻止他点燃打火机,因为她从没有看到江奇一下子抽这么多的烟。
“她是难产死的?”夜悠然小声的问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了,因为她知道老人常说的那句话,儿奔生、娘奔死!所以每一个母亲都是伟大的,因为孩子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上了一回。
江奇摇了摇头,沉重的说道:“孩子她是生了的,可是她却在孩子刚出生就昏迷过去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送进了医院,可是那个男人和她的孩子却不见了。”
“什么?”夜悠然惊呼出声。
“没多久她就出院了,出院后,她一个人回到了这里,却发现家里所有和男人有关的一切都不见了,衣服、照片包括他和她一起给孩子买的所有东西都没有了,就像是更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夜悠然瞪大了眼,不解的问道:“难道她没有报警吗?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
“她回来的当天就报了警,可是警察来的时候她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有那个男人的存在,警察也就做了下笔录。”
“她和那个男人在这住的时间因该不短啊,周围的人因该也见过他们啊,这些都是证据啊!”夜悠然越说越激动了,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了许多。
江奇摇着头说道:“除了我,没有人愿意出来作证,可是我也只是听到楼上有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我并没有见过,而我这样的证明根本就不成立。”
说到着,夜悠然无奈而悲伤的低垂着头,其实她的境地和这个女人是何其的相像,警察在母亲家做笔录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对沈成避而不谈,若不是小区里的几个老人对警察描述了一下沈成的样子,警察或许也会否定沈成这个人吧。
也许这就是世态炎凉吧!
江奇又说道:“每天我都看到她会去派出所很多次,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还是没有消息。后来就有人传说,那个男人并不是她的老公,那个男人是有家的,因为妻子生不了小孩,才和她好上了。”
一转眼,手中的烟又燃尽了,江奇本来还想点一支的,可是烟盒已经空了,随手丢掉后才接着说到。
“反正那时候整栋楼里的人都会在她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