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有成绩给上级领。导看见。
至于怎么选择这个团伙,叶恪没说。一来,他对南河金矿的细致情况也不是那么熟悉,不知道那些团伙是软柿子。二来,他也不想涉及过深。
任何一个上规模的盗采团伙,背后都是有本土势力“罩着”的。
动谁不动谁,由南河县的领。导自己去决定。
“我们事先声明,现阶段,只打这一个团伙,或者最多再兼顾另一个团伙。那么其他团伙就不会有唇亡齿寒的危机感,相反,还有可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毕竟对他们来说,政。府出马,帮他们干掉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可以抢占更多的矿脉嘛。”
“嗯嗯,这个办法不错,值得一试……”
金玉兰连连点头,神情颇为振奋,随即转向陈虞。
“市长,您的意见呢?”
陈虞微微一笑,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玉兰同志,你呀,对他还是不太了解。
这个家伙,肚子里“坏水”多着呢,憋了这么久,肯定不止这么一点东西。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叶恪笑了笑,接着说道:“这是第一个典型。我们还可以再抓一个典型,那就是彻底清理一个地域。”
“打团伙只是第一步。打掉这一两个团伙之后,一定要把地盘拿下来。否则的话,就只是为人作嫁。”
“我们前脚打掉这个团伙,清理出来的矿脉,后脚就被其他团伙占去了,到最后,等于我们政。府在帮其他团伙抢地盘,那就闹笑话了。”
“我们打掉一两个团伙,将他们占住的矿脉,彻底清理干净,决不允许其他团伙染指。这样一来,就有了更加过硬的成绩了。”
金玉兰又连声叫好。
果然不愧是陈市长的“军师”,这脑瓜子,就是非同一般。
打掉一两个盗采团伙,清理出一片矿脉,“要人有人”“要地有地”,报上去,这就是成绩,硬梆梆的!
最重要的是,相比起全面整顿,难度要低了好几个数量级。
说好了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就从根本上杜绝了矿区所有团伙以及他们背后的保护伞“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可能性。
只要得到市里的支持,南河县是有把握凭自己的力量,打好这一仗的。
陈虞却略微有些不悦,说道:“叶恪,你不能总想着取巧。南河金矿这个痼疾,总是要彻底铲除的,一城一地的得失,不重要。”
金玉兰汗了一个。
合着自己刚才连声叫好是错的?
不是说,这个叶恪极得陈市长欢心吗?
难道传言有误?
可是我进门之后,没见到第三个人啊,连陈虞的联络员胡静都不在。
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叶恪笑了笑,说道:“市长,这就是彻底铲除的模式。毕其功。于。一役,固然是好,但是,我估计,得花上好几年时间来统一思想了。”
这话说得就比较隐晦,也比较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