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邻居乔珅,率先下车,他右手提着一台手提电脑,他的身后跟下来一个年约五旬的男子,为他撑起了一把带有樱桃的伞,六个鲜红的樱桃经过雨滴的滋润更加的鲜活,在伞上闪耀着。
樱桃正对着宫曳的一面。
“少爷,要注意身体,少爷,要打电话给陈叔……”陈景千叮咛万嘱咐。
乔珅对陈叔轻声交代,“陈叔,外面有人。”扫视到身后有一短发女子盯着这边。
陈叔惊喘一声,把伞快速收起,任少爷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果果搬家队”是夫人的姐妹开的,几个搬家队成员皆知道少爷的身份,也会为少爷保密。本来以为这个下雨天没人的,人算不如天算!
宫曳在这样大的雨声下其实也没听到什么,伞上的樱桃也未望见,大概是那个撑伞的人太高了吧!
陈景——陈叔长得确实挺高的,他祖父、父亲都是高个子。
宫曳见从搬家车上走下两个人,一个青春型;一个成熟型,后面的那个本来伞打得好好的,为什么收了伞,这么大的雨!哎哟,这么大的雨,自己愣着干啥?傻毙了,快跑!
宫曳跑进了楼梯口,宫曳跑上了二楼,房门开着,宫曳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跑进卫生间,洗了洗手,拿起一块干毛巾就擦拭头发,用力地擦着,总算把头发给弄得差不多了。
宫曳决定到房间再找块干毛巾,把湿漉漉的衣物给换了,宫曳到窗口准备把窗帘给拉上,不意却看到窗外那个青春型的顶着一头湿发在搬东西,嘴巴好象在说着什么,好象在让大家不要阻止他的行动,对,下雨天,他一定想和大家一起同心协力搬完,瞧他的头发湿的,年纪与自己相差不远,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宫曳觉得他蛮惨的,与自己一样,只有一个亲人了,自己只有妈妈,他只有爸爸,而且他爸爸似乎还不太正常,收起伞的举动很不寻常,宫曳不拉窗帘了,双手打开衣橱门,找了块毛巾,匆匆跑下楼去了。
乔珅在与陈叔一起搬东西,这是一台电视机,自己一人就可以了,偏偏陈叔要帮忙一起搬,一起就一起吧,总比看着大家在雨中搬好。
宫曳奔入雨中,跑到乔珅与陈景的身边,对着乔珅献出毛巾,“快擦一擦吧!”
伸出热情的双手。
乔珅犀利的眼眸盯了宫曳几秒,口气冰冷地说,“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这样做有用吗?”
“我、我怎么了……”宫曳哽咽着说,眼眶立即红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快让开,没看见我们在淋雨吗?我是不会接受你的‘好意’的。”乔珅更为冷酷地说。
“对、对不起,我太卤莽了,我、我应该在你放好电视机后,才给你毛巾的。”宫曳总算找到了自己的讨人厌处,忙不迭地打招呼。
“你装得真是太象了,一副热心人士模样,别让人太恶心。”乔珅从喉间吐出话语。
“你、你……”宫曳泪珠混着雨水滑落,没想到,关心人,也会关心成这样,她真的无语了……
二、明孜妈妈气愤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宫曳回到自己的房间,任一身湿衣坐在床上,一头湿发上雨滴垂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宫曳哭得好不伤心。
明孜听到哭声,把电视机开关啪地一关。
明孜飞奔到宫曳房间。
“曳曳,告诉明孜妈妈,是,是谁欺负你了?”明孜双眼喷着火。
“妈妈,为什么我给他送块毛巾,他就把我骂成那样?”宫曳哽着说。
“送毛巾,给谁送毛巾?”明孜警觉地问。
“下大雨淋湿了啦,我想一头湿发不好过,就拿了一块新的毛巾……”宫曳的哭声小了些。
“你、你做好事妈妈很高兴,可是,可是那人为什么如此不讲理,我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曳曳,告诉妈妈是谁,妈妈给你出气去。”明孜咬牙切齿地说。
“妈妈,不用了啦,我哭一哭就没事了啦!”宫曳擦了擦眼泪。
“不行,妈妈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不然,我就不叫明孜。”明孜大声地说。
乔珅送走了“果果搬家队”的成员与陈叔,陈叔是自己家的一员,很早就在自己家做了,是看着自己一点一点长大的,此次是向自己母亲要求,而陪同自己一起来看看自己的新家住宅的,以后,也好有个数。陈叔临别时,满含眼泪,舍不得自己,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其实,自己也是舍不得大家,但是人总是要独立的,早早独立也是培养自己能力的一种表现。
搬出来,太开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