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上学。
“盛佟砚呢?”佟澄再次找上她。
“我问你话呢?看你呆的样子!!”
秦茵络讨厌她,不和她说话,甚至不想看她。
“盛佟砚到底去哪儿了?他之前不会无缘无故地不来学校。”
“不想说吗?我说你哑巴啊你!”
同桌小暧翻了个白眼,对佟澄说道:“你们能不能出去说,打扰到我学习了。”
佟澄讥诮:“不能,她不说我就不走了。”
小暧不屑嗤道:“她是哑巴,这么多天都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学姐还问她?她能知道什么?”
佟澄:“秦茵络,你都住在盛家了,就是在装罢了,对吧?”
秦茵络拿了水瓶,起身时水瓶被她直接用手打掉。
水瓶里的水汩汩流了出来,洒了一地。
佟澄:“瞪我!你很气愤对不对,那还不说吗?”
秦茵络蹲下身,看着已经碎裂的瓶子,拿起它丢进垃圾桶。
她缓慢转过身,直视着高马尾。
一字一顿:“我、不、知、道。”
粗哑难听的声音从肺腑间挤出,佟澄从没听过这种声音,就像是地狱里恶魔的低语。
她跑了、近乎疯了一般跑离这里。
“佟砚,佟砚你开门,是爸爸。两天就吃一顿饭怎么行?”
男人的声音愈发焦躁。
“盛佟砚,不就是一点小事嘛!也没造成什么很大的损失,你诚心与我过不去是不是?不去上学,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里面,像什么话?你这坏脾性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
敲门声像是冰雹匝地般,一声比一声急。
少年此刻的心境该是怎样的,大开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哭声,他在难过吗?
第6章
“你这小子!”
男人几乎咆哮道。
盛谈双臂垂落,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红肿的手掌隐隐作痛。
他募地撞见了那道视线,是那个长得像瓷娃娃的女孩。
她就这样呆呆地站在这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盛谈脸上嗔怒微微变化,言语放得很轻:“是茵络啊,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哥哥性子太倔,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