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虎惊喜道。
“哈哈!当然可以,不过,有个前提条件就是你必须能够骑乘身后这头青牛!”
随着糟老头子哈哈一笑,小色虎突然感觉身后多出一物,扭脸一瞧竟然是一只青色小牛犊,不由惊呼道:“哈哈,糟老头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这么小的牛犊,我怎么骑啊!”
话音未落,但见小牛犊很生气的模样,稚嫩的牛吼同时突然向小色虎撞了过来,那度竟然快到小色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砰!的一声!
“啊!……”
小色虎被撞飞出去数百米的距离,啪唧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痛呼连连!正当小色虎准备翻身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小青牛就已经跑到近前,两只前蹄屈起很聪明的搭在小色虎的腰上。
“天啊,这么重!”
正准备俯地挺身而起的小色虎顿感背后有座在山压下,顿时被压回地面。
如此诡异神奇的一幕,让糟老头子也哈哈大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色虎,至于你们俩谁骑谁我就不管了,我老人家困了,要去睡觉了。哈欠!”
“喂!喂!糟老头子别走啊,我都呆在这里9o年了,你还没告诉我如何离开混沌界呢?”
听见糟老头要去睡觉,急得小色虎马上追问道。
“傻小子,这里已经是你的世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要我老人家教你方法吗?”糟老头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靠,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的吗?我冥想一下试试!”小色虎兴奋的道。
春节将至。
北方的寒流侵袭南下,刚刚下过一场雪,将整个秦淮山脉点缀成银装素裹,唯独那处神秘的谷底依灰春意盎然。
三个月未苏醒的小色虎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植物人,白衣蒙面女子对他如贤妻般的护理照顾却依然如故。
当再一次帮躺在床上的小色虎擦拭过身体后,白衣蒙面女子又端来一碗百花蜂蜜水准备给他喂下去。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小色虎毫无吞咽能力,白衣蒙面女子初始喂食物时都是选用一根苇管帮忙,她先是自己喝一口,然后通过苇管渡到小色虎嘴里的方法。
不过,日子久了,某一天因为忘记苇管放在哪里了,白衣蒙面女子第一次开始尝试使用嘴对嘴的喂食。
从此,苇管就被白衣蒙面女视面不见丢到一旁。
“今天我又在蜂蜜水里面添了一点兰花粉,真的很香呦,你先闻闻!”
白衣蒙面女子脉脉含情的瞧着床上的小色虎,用妻子伺候久病在床的丈夫的语气说道。
三个月时间,小色虎终于恢复本来面目,俊美不凡的脸上依稀还有小和尚初下山时的稚嫩,更多的是色虎的霸气,还有嘴角遗传而来特有的邪异笑容。
“嘻嘻!好闻吗?让你还不醒过来,就不给你吃,馋死你这只小色虎!”
女人天生爱在她倾心相许的男人面前唠叼个没完没了,白衣蒙面女子竟然也有这个毛病,越是高不可攀的美女更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当高傲与孤独在某一个节点产生矛盾并暴后,或许较普通人更加炙热无可救药。
一边说着,白衣蒙面女子一边用手掀开蒙面纱巾,将碗凑在唇边轻饮一小口,俯身将含在嘴里的蜂蜜水渡到小色虎嘴里。
当甜美的蜂蜜水伴着淡淡花香,流入小色虎口中。
“嘻嘻!好喝吗?”
当最后一口,白衣蒙面女子俯身继续开始,小色虎已经从混沌界中“逃”出来了。他突然现自己被谁吻着,误以为是自家母老虎正趁着自己睡觉“调戏”自己,小色虎毫不犹豫,主动纠缠上来……
“嘤咛!”
“啪!”的一声脆响,盛蜂蜜水的碗失手掉落在地上,碎了!
与此同时,小色虎突然感觉怀里女人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紧接着自己的嘴被狠狠咬了一下。
剧痛传来,让他猛然间睁开双眼终于瞧清了面前的女人是谁,吓得他虎急跳床的道:“啊!疯女人,怎么会是你!你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脱裤子……妈呀,我的裤子呢!”
在极短的时间,白衣蒙面女子脸上闪过若干复杂的情绪……
惊喜,小色虎深睡三月终于苏醒。
羞涩,刚刚被“强吻”,那种强烈的过电感觉。
忧虑,小色虎突然醒来,他就再也不是那个躺在床上,让自己照顾三月余的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