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就行了!
啊?詹慈错愕的看着廖太,然后极快的反应过来,把吸管递到廖太嘴边。
久旱逢甘露,说的就是廖加敏此刻的心情,她心满意足的喝完水,才觉得嗓子好受一点。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詹慈放下水杯,关切的询问。
廖加敏脆弱委屈的摇了摇头,嘴巴微微瞥下去!
别扭委屈的神色给廖太平常高冷的脸上增色不少。
这样生动的廖太还是第一次看到,詹慈不禁感觉离廖太又近了一步。
您哪里不舒服?詹慈忍俊不禁的问道。
廖加敏扭动了一下身体,高烧过后全身粘腻腻的,她能感觉到有些头发丝甚至都粘在身体上。
仔细闻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这对一向爱洁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她不管不顾的说:我要回家!
不行!詹慈一口回绝。
看着廖太濒临暴发的眼神,想到她倔强的性子,詹慈深深的头疼。
廖加敏没想到詹慈敢拒绝自己,她不耐的看着詹慈,眼神仿佛在说,如果你不好好的解释,我就借机狠狠的骂你一顿!
詹慈硬着头皮说道:医生说了,要住院几天观察,防止体温升高。
我已经退烧了!
头脑渐渐清醒,活力渐渐恢复,身体也没有那种热乎乎的不适感,恢复的和往常一样。
还是多观察一下吧!
詹慈仿佛没有听见廖太的话,大着胆子阻止了廖太的决定。
廖加敏气恼的看着詹慈,口不择言的说:你有什么权利替我做决定,我说回去就回去。
说完她就抓着床单,准备坐起来。
然而身体出汗过多导致虚脱,加上机能又没有跟上,她刚起身就感觉眼前一抹黑,眼看着要倒下去!
廖加敏以为自己肯定会摔倒,没成想一双手紧紧的扶住了她。
抬头一看,詹慈额头冒汗,神色焦急的扶着她。
你这么紧张我干什么?
就着这么奇怪的姿势,鬼使神差的,廖加敏问了出来。
她内心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她很期待詹慈的回答不是因为“保姆”的责任。
詹慈扶着廖太,刚刚情况紧急,她没有多想便跑了过去,现在才感觉胳膊酸涩的很,这个姿势的确累人。
她正想着赶紧把廖太安顿好,好让胳膊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