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是为了躲避一些人。
可她捡到刘五那年尉迟堇熙才八岁,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为何觉得我会认识世子爷?”
贺舒端着茶杯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口,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我才是你的主子,但是在尉迟堇熙有危险时,你却想要多管闲事去帮他。”
刘五有善心她一直知道,不管是救济孤女还是整治土匪,刘五做事前都会先和她商量。
这是第一次,刘五没有她的命令,擅自做主。
刘五明了,对着贺舒恭敬行礼,“姑娘聪慧。”
贺舒这时候倒是对刘五的往事产生了兴趣,刘五一直跟在她身边,若是刘五出了什么事,那她会不会连坐?
刘五也知晓贺舒心中顾虑,叹了口气,思索着开口,“我原本姓白。”
贺舒在脑海中思虑了一番,询问道:“白郡马那个白?”
尉迟堇瑛的郡马就姓白。
刘五点点头,思绪纷扰,“是。”
“你该不会,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贺舒骤然收了声,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带着贺羽怀跑路了。
“我不是,我没有!”刘五眼中已经有了泪意,但刘五如今一副黑皮糙汉的模样,这样一看,十分雷人。
“姑娘,有些事不和你说是为了你好,但是我真的没有通敌叛国,我是被人污蔑。”刘五声音诚恳。
“那年我被人追杀,拼死从北境逃到京城,被姑娘所救,全族只有白亦一人存活,我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可是当年小世子年幼,除了小世子我谁也不信,我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世子爷长大,却被宠的像个地痞,闹市纵马,动手打人,他失望至极。
白氏一族旁支因为他被贬的被贬,流放的流放,就连白亦这个郡马也不能在京城多待。
九年前嘉峪关兵变,全云秦都知道白家通敌卖国,白家白卓这一脉被判满门抄斩,只有年仅十一岁的白亦被先皇御赐的丹书铁券保了下来。
如今告诉她,当年嘉峪关兵变的罪魁祸首一直在她身边?
贺舒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现在只想着,刘五的真实身份一定不能被人发现了。
她转头问琴雪,“我朝律法,窝藏叛国逆贼什么罪?”
琴雪犹豫片刻,不确定道,“诛,诛九族?”
贺舒沉默,好烦!
但再烦也无济于事,对于一件九年前的旧事,她根本一点内情都不了解,但她愿意给刘五一点信任。
这件事谈不下去了,贺舒想起了什么,吩咐刘五,“你去百味酒楼探探,看百味酒楼卖不卖,如果老板要卖,咱们接下来继续做酒楼。”
刘五点点头,退出了韶光苑。
书雅抿着唇,“姑娘,百味酒楼刚起了大火,又差点出了人命,继续做酒楼还会有人来吗?”
这不是纯纯浪费钱吗?
她知道姑娘有钱,但也不能这么造啊。
贺舒想过这方面,可她毫不在意,她打算将百味酒楼重新装修一下,有自信让百味酒楼成为京城新的销金窟,只接待有钱的世家贵族。
反正京城有钱的人太多了,别人赚也是赚,为什么不能让她赚?
书雅一拍脑袋,想起在蒋府时蒋明珠交代她的,贺舒回来了要马上去同她说一声,她差点给忘了。
书雅给贺舒报备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