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她是捉襟见肘,不仅没捞到油水,反而快把老本都搭进去了。
实在没办法只能先找儿子救救急。
大儿子是个赌棍,手里有三瓜两枣就拿去败光了,存不下钱。
小儿子这里倒是拿了两次,现在却要被他那个婆娘说三道四。
让孙婆子好一阵埋怨。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是最后一次了。”
烧饼看了孙婆子藏在背后的小包袱一眼。
“娘你多保重。”
说罢转身将角门重重地碰上。
深夜里的一丁点动静都会被莫名放大。
孙婆子自以为小动作无人发现,却返回慈宁堂的时候被一个眼睛发亮的少年盯上。
她不敢把小包袱带到魏氏跟前,又怕离开时间太久魏氏醒来,就先回自己的卧房藏进了枕头里。
殊不知自己前脚刚出门,后脚那少年就利落地翻进屋中。
他将几大贯银钱全部揣进怀里,之后又顺着孙婆子走过的路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角门溜出了侯府。
朝华跪在拢香阁里,将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事无巨细全都告诉了姜琼月。
“都是奴婢不好。。。”
她既恨那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也悔恨自己错信了他。
“差一点引狼入室,请夫人责罚奴婢吧。”
要不是夫人留了个心眼,让自己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还真不知道他会是这等专门偷鸡摸狗手脚不干净的小贼。
姜琼月拍了拍朝华的肩膀,自己则朝着角门的方向抻抻懒腰道。
“反正睡不着,想不想跟上去看看他去了什么地方?”
朝华点点头。
可又有些迟疑:“人都跑远了,我们能跟上吗?”
姜琼月朝她眨眨眼睛:“先换衣服。”
两人换上夜行衣,一路上脚步不停,小心躲避着巡夜的官兵。
姜琼月带着朝华东拐西拐,躲进一条幽暗的胡同。
看着四周相似的草房,好像失去了方向。
朝华刚要说话,手臂就不知道被什么人拉了一下,吓得她差一点叫出声来。
“嘘,别出声,是我呀。”
大力那张黝黑的脸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