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冷脸说道。
“亏我还当你是个懂规矩识大体的好孩子,没想到听人嚼几句舌根,就带人质问起自己的嫡母,真是太让老身失望了。”
谢玉娇目的没达成,还被训斥了一顿,登时一肚子委屈哭闹起来。
“祖母,您可是我的亲祖母,怎么帮着姜琼月那个外人啊!”
魏氏当然不是为了帮姜琼月,而是不能容忍自己被廖碧儿当枪使。
这个下作的小娼妇,到府里才几天,就耍心眼耍到自己头上。
她虽然希望这些后辈能嫁得好,日后好为侯府筹谋,但府上的姐儿又不止她谢玉娇一个。
“够了!”
魏氏推开谢玉娇的手,只觉得这母女两一个赛一个心烦。
“你既然不想去赴宴,这样也好,那就在自己院子里好好思过吧。”
“祖母。。。”
谢玉娇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孙婆子带人从慈宁堂里赶了出来。
衣服没有了,宴会也不让她去了,谢玉娇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坐在院里嚎啕大哭。
“娇儿?”
谢时越来探望母亲魏氏,正巧看见不知所措,哭花了脸的谢玉娇。
“你在这做什么?怎么哭成这样?”
谢玉娇好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就扑到谢时越怀里。
“爹爹!”
拢香阁里。
姜琼月越看侯府的烂账,眉头就拧得越深。
府上的各个门房不仅账目上不清不楚,今天修个门,明天拔个草,也要来找自己要银子,这是把她当散财童子啊。
前世真是瞎了眼,用好粮食为了一府的白眼狼。
“月临。”
她指着其中一项不小的开销道。
“把负责园艺的这个管事找来,我有话要问。”
“是,夫人。”
月临应了但是没动,姜琼月抬头问。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