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气的脸立时都白了。
孙父也怒吼:“你说啥?月月能跟那‘柴火棍’一样?那是外姓,这可是你亲妹子。”
孙三哥比他声音更高:“那又如何?她总归要嫁出去,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我媳妇儿可是嫁过来,死了都要在前面挂个孙字。”
“你!”
孙父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孙二嫂趁机给孙二哥使了个颜色,又推了他一把,孙二哥只得站出来。
孙父满怀希望的看向他,老二可是最疼他妹子的。
那知孙二哥话一出口全不对味:
“爹你别怪老三两个,他们也是疼月月的,要不然就凭月月的样貌谁愿意让她可着心意嫁个乡下泥腿子?
实在是月月嫁妆钱太多了。
咱们老孙家一共才赚了多少钱?将来你可有那么多孙子孙女要养呢。”
孙父气的破口大骂:“你个狗崽子,你们一群白眼狼,那是你们的儿女,老子养了儿子还得养孙子不成,这还没完了?那要你们何用?你呢?老大你说!”
孙大哥低头不敢看他爹,把沉默是金发挥的淋漓尽致。
孙父无奈的叹口气,弯着腰无力的回房了。
他倒是想妥协,可孙母不愿意。
她是真心疼爱闺女的。
孙月月也不愿意退,反正已得罪兄嫂了,实惠当然得得到。
孙父到底是当家人手里仗着家中大权,结果不言而喻。
可孙月月并不高兴。
也是了嫁妆再多娘家没了。
有火了当然锝发出来。
可找谁发?
自己爹娘她可不愿,兄嫂现在就是炮仗一点就炸。
想来想去,柿子捡软的捏,她想起刘二女来。
只是她如今还够不着,还得找一个人帮忙。
想到此,她赶紧拿了块红糖让侄子捎信给姑家表哥。
她姑姑嫁给了同村的常家,表哥叫常贤。
当拿那重礼请老先生起名,本是希望他将来像先贤一样知书识礼,那知它偏把人生活成‘常闲’。
每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是村中的泼皮无懒之一。
孙月月却与他关系不错。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常贤虽然知道他娶不起表妹,但能当个‘小弟’也成啊。
孙月月一来是常贤长得还没那么丑,二来他常常送她还玩得好吃的,竟不像别人一样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