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明摆着呢。
“大伯他们没吭声?”刘二女好奇的问。
不应该啊!
“吭啥声?”高氏撇撇嘴,十分看不起五房:“你不知道那天你家大伯父到我家找我爷,我给他们倒水,听了那么两耳儿。
我爷说,你就真不管了?
你家大伯父说,怎么管?我也不是多看重那点钱的人。何况毕竟这么多年都撒出去了也差不了这一两回了,有始有终不好?
可我们再是兄弟也分家了,你缺钱亮堂堂的说呀,可你看……
我爷叹口气,说,这也是没法。
他若亲口跟你借钱:不还吧,他还没那么脸厚。还吧,老五那两个小子你也知道,那就不是能拎事的。他一个人除了地里抛个食能干嘛?累死了他那把老骨头这辈子都不一定还完。这样的情形他哪敢张口?”
这可真是……
刘二女心里感慨万千。
“哎呀!别想了,那些事你想的再多也没用,关键时候还是长辈们说了算。”
高氏摆摆手万事不在意。
的确!刘二女被她噎了一下。
高氏转眼又兴奋的八卦:“你知道嘛,除了你家三叔父一家回来了,你家四叔父的独子也回来了。”
“啊!”
刘二女惊诧不已:“真的假的?”
“我啥时候说过假话?”
高氏不满意了,为了力证自己,她拼命将她知道的都说了:
“人就在南二房住着呢,不过他据说身上有伤平时都不出门。
不过这人也是怪人。
四叔父早就去了咱们都知道,可他娘还在世呢,听说他在外面也娶了媳妇,你看竟然一个人回来了,以后也不出去了。
你说怎么回事呀!”
刘二女摇摇头,她想不出来:“可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吧。”
“也可能!”高氏感叹无比:“我以前还以为外面多好呢,如今再看他,在外面混出头了,最后还不是又回来了?我以后还是老实在家里呆着吧。”
“对了!”她像是想起什么来,话锋一转,问道:
“我还没问你,新三婶对你好不好?”
刘二女白了她一眼:“啥新三婶旧三婶的,说错话当心六叔爷教训你。”
高氏不高兴了:“我难道说错了?你家三叔父可是订婚亲的,人都在咱们家祖坟埋着呢。”
不过她不高兴只一个眨眼间,她自己就想开了,挨过去抱着刘二女的胳膊撒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你啊你!”刘二女用手指轻捅着高氏的额头,忍不住笑了。
高氏也笑了。
她笑呵呵的又八卦陈氏父女:
“……听说陈老太爷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好不容易成家立业娶亲生子了,哪知前朝那时乱了,他们一家四处避乱,真好遇上重病的三叔父。心善救了三叔父一命后,三叔父便跟着他们一起了,后来三婶的娘和哥哥先后去了,三叔为了报恩便做了他家的女婿。”
后来又在外面重新站住脚了,但一来张家善牵挂着家长父母,新朝廷又建立了,此时回家来正好。
二来张家善夫妇没子女。他们也生了三四个子女,但都没养活。又不想把家业便宜给外人,便拖家带口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