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千帆略微满意的看了看远处的跪着的小宝,这次也并不怪他,责罚就小一些好了。
“听到了,你这样问他,拘于你的威严,小宝当然会这样说了。一个是让他出生入死,片刻不的安稳,没有福利还要经常受罚的主子,一个是好吃好喝养着,还经常公费旅游带着他的主子,是你你会选哪个?”。
“千歌你够了没有,不就是想要一个奴才,拿去就是”,千帆心中一直坚信的期望被千歌一席可以的说辞说的支离破碎,猛地提高的音量。
千歌看着真的开始认真的千帆,也不想真的过度的刺激,不然这个一直情感的白痴也许真的会伤害不应该受伤的人。
千帆意识到自己异样,转眼看着一直都没有出声的小宝,……最后挥袖起身离去。
“殿主…………”,小宝双膝跪在冰凉的石道上,口中轻声的呢喃着无数遍在脑际响起的名词。
熟悉的衣角从自己的面前飘过,想伸手拉住的人…………
高高在上的殿主,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奴才,卑微如此的奴才。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本质。
自己留不住,也不能贪心一点的偷偷守住吗。
“殿主,奴才不走”。
“你家殿主早走远了,不要跪太久,我会心疼的”,千歌走近的看着头已经快低到地面的小宝,好心的提醒。最后施施然的走远…………
明亮的圆月越升越高,静谧的小园内,独留流水的细声,和一小团黑色的阴影。
“殿主,我喜欢你”。
小心翼翼的诉说被夜风吹散,散在心疼至极的心里…………
第十八章
晨阳冲破朝霞的阻碍,如愿以偿的从遥远的苍穹坠落在这座古朴大气的城池上。
沉重的城门被十人联合使劲的缓缓推开,高高竖起的梨木牌匾上,张狂苍劲的‘秦川城’三个字深深地入木三分,城内宽余数十丈的青石铺路延伸不断,通过这道城墙的关卡还要再往里走一段时间,等到秦钟敲响,护城河的浮桥被完全打开放行才能真正的到达秦川。
虽然走过不少的城池,见过不少的城池防护,但若相比起来秦川城的举措无疑都是最深刻的大手笔。当然人家也有大手笔的资本,比如说有利的地理位置,又比如说无比广阔的领土,再比如说某城主传奇性的转变,或者是某些慷慨人士捐赠的巨额投资……
不过这些很多人都不知道货不清楚的内幕,肯定不会是今天要议论的话题。
城门刚被打开就涌出整装待发的士兵,分列两侧的维持秩序,不过看今天这种架势,怎么看怎么有掐架的潜力趋势。
千木、千水一行人并没有着急的动身,而是站在一旁的看着两队大量的车马向前。淡紫色的帷幔与淡黄色的车碾,如果没记错都应该是皇家才能用的颜色,而且还有着车队整编才有的队形,以及大量的类似随从打扮的人…………
“这下有热闹看了……”,千木有点兴奋的站千水旁边看着已经要在城门口碰到一起的两个队伍。
随着光线的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行人及商贩都被迫的在后面等待,各自的张眼观望的探讨着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还是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而此时最无措应该要数今天轮到执勤的军尉长了,一大清早的就直接是奔着刺激来的。厚重的盔甲下早已经汗流浃背,眼角抽搐的看着瘫在眼前的两块金灿灿的令牌,哪位都得罪不起的主。
“军尉长,不知我灵国千里迢迢的到贵国朝觐,现在却被拒之门外是何道理”,右边为首的瘦高男子,上前一步的质问着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里躲避的军尉长。
好家伙,一上来就把问题扯到了国界高度的层次。怠慢来国,相迎无礼的责怠,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两国关系裂缝,而且还可能影响到和诸多其他国家打好外交的前提。
这个灵国来势有点汹汹啊……
“齐大夫有点夸大了,毕竟我们来者是客,客从主便。故然,你又何必拿一个军尉长说事”,左边走出来白发苍苍的肖国丞相,满脸和善的对着灵国的阵营,气定神闲的貌似要当个和事佬。
“那陈丞相真是宽泛大度,只是在我灵国公主亲自前来,一路上已经风餐露宿的情况下,晚辈自当没有这种豁达。所以烦请丞相让路一下,……”,灵国大夫分毫不让的步步紧逼,一副势必要为国争光的样子。
只不过是要第一个进城门,再说了以秦川城门的宽度,两队一起进去也不会显得拥挤,只是现在已经开始闹开了,当然不会再轻易的和商。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久持不下弄成的烂摊子,到底是两国的针锋相对呢?还是冲着着这第一大城的现在还未露面的城主来的呢?不过既然已经闹到这份上,这体弱多病的城主也该要出来意思一下了……
“你即以自称晚辈,口中却没有一点应该有的恭敬,却又在自己从属的国家这么无理的咄咄逼人,真不知道这就是灵国的行事准则吗?”,肖国丞相看着越发嚣张的灵国新上任的大夫,是该说后生可畏,还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迂回侧击的舌战,政客们的生涯啊,其实有时也挺有趣的,当然这要是你能吵过人家,辩的对方哑口无言的时候
“你……”,齐大夫面目赤红的瞪着轻捻着自己胡须的肖国丞相,看来灵国还是要这么快败下阵来吗?
“陈丞相说得对”,一声如黄鹂轻啼的女声,瞬间插入僵局的把视线引到淡紫色得轿撵上。
“晚辈是该有晚辈的恭敬,当也要看前辈是谁,更何况能让本宫尊称上长辈的也只有本宫的父皇母后。不过丞相若是硬要挡在门口阻拦的话,不仅耽误了行程也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