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人回去的背影都格外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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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夜不归宿,并没有回来。
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姜洛洛一开始问对方的时候,对方还会好声好气的解释。
后来他带着酒气回来,身上还有若有若无的脂粉气,衬衫上还有没擦掉的口红印。
姜洛洛再次问他,他就会发脾气。
他说生意场上需要应酬,说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么做,说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说他只是逢场作戏,怪姜洛洛不相信他。
可仰着一张雪白小脸的姜洛洛只是垂了垂眼睛,眼底的星星一颗颗陨落。
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吗?
可为什么和傅寒洲在地下室里住的那半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为什么他不需要逢场作戏?不需要带着醉醺醺的一身酒气回来?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想法,那人冷嘲热讽:
“并不是谁都是那位手腕强硬的傅少爷。”
姜洛洛张了张嘴巴。
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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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洲气红了眼睛,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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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方在外面过了一天两夜,第三天的早晨才回来。
听说妻子去菜园那边挖自己种的生菜了,那面目可憎的男人嗤笑一声,
“我们这种身份还自己的种菜,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坐在深色的真皮沙发上,没过多久就等回了自己的妻子。
藤条编织的小框子里装着新鲜的生菜,每一片叶子都很饱满,氤氲着一层湿乎乎的水汽。
可男人看见只是拧了拧眉毛,语气冰冷的吩咐:
“以后不许再种菜,你又不是乡下人。”
“我已经联系好了人,下午他们就会把你的菜地推平,那里建成个宴客厅,以后还能宴请宴请客户。”
目睹一切的傅寒洲气极反笑,眼眸一片猩红,恨不得将这个恶心的男人活活掐死。
他看见他的宝宝抓着菜篮的提手,一次次的拒绝。
他眼圈都红了,瘦弱的身影站在男人面前,声音都在颤抖,
“为什么?”
“我没有招你,也没有惹你,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小菜园?”
“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这么做?”
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骤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那个小小的身子完全笼罩,声音里带着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