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小姐又凶神恶煞盯着艾菲尔,“就是你这个臭女人,你怎么赔我,快赔我!若不然,就别怪我抓花你的脸!”
艾菲尔心底骂陈默贱货,
陈默心安理得。
这是她需要经历的。
校园长椅上——
两人被陈默从中间隔开。
洛依依双手环抱,皱着眉,满不情愿,头扭到一边。
艾菲尔则是照镜子,好在没事。
“恩恩相报何时了,就不能如我一样大度吗,嗯?”两个人都不说话,“你俩确定不说点什么吗。”
“不说我可就走了啊。”
刚要起身呢,就被两人同时抓住往下拽,又坐回去。
“你和梦兮说的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洛依依问。
“劈腿咯,男人都这样。”
“就你还想做文章。”
陈默身正不怕影子斜,一把搂住洛依依肩膀,“随便考验。”
艾菲尔不屑一顾,“嘁。”
这么一弄,洛依依反而不适应,独处时候还好,三个人的话,就…有点,伸展不开。
胳膊还是被挪开了。
陈默不觉得那句话有什么不妥,听起来是在怂恿,是在拖良家下水,可那是两个人的小秘密。
梦兮的圣女身份也不便透露,“没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
本意是想小续一根。
碍于两位女士在场,陈默就只能是摸出火机。
这火机正好是梦兮以前送的。
期间换过几次油,已经用顺手,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盘,一开一关就会发出那种金属撞击的悦耳声。
“假如,一个人病入膏肓,寿命只有四年,四年过后就永远见不到”
“永远见不到?”
“对,永远。”
“这四年里,是要留下一段注定充满遗憾的回忆;还是满足自己不留遗憾?”
悲观且眷恋。
两个不同的心理。
“你告诉我不是真的!”
洛依依揪着陈默的衣领。
一听就坐不住。
“放放放放手!”
“假如,假如啊!”
她代入感也太强了吧。
“假如也不行!”
“反正换成我的话,我一定…”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