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衣服扔了,那我穿什么…?总不可能披着毯子走街吧?”
“不穿呗。”
“陈默你…!”
洛依依皱皱鼻子,哭红的眼角渐渐湿润。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
霸占了我身子,现在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就不能迁就一下。
为什么第一次的对象是这种人?
抹干眼泪,不哭,还有手机,叫人送一套来就好。
可刚亮起屏幕,就提醒手机关机,成为黑砖,言出法随的力量令她心里凉透半截,难道自己要一直光着身子。
陈默起身。
床上女孩下意识就躲。
还以为陈默又兽性大发。
“我出门一趟,你就老实待着。”
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心情愉悦。
“凭什么你叫我待着我就待着,你有母环你了不起啊?”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你想出去我也不拦你,就看你脸皮够不够厚了。”
“只要我定位到你出门,就立马让你感受蝉的一百倍。”
听他这么一说,洛依依打了个冷颤。
这人是魔鬼吗…玩这么花,手环的作用可不止那啥模拟,还有别的处罚机制,怎么偏偏就选这种下三滥。
其实处罚设计之初,只考虑在不造成伤害的同时制服犯人。
也只有洛依依这种变态,才会想出类似蝉的一百倍的处罚。
陈默一心模仿,无心超越。
“就这样,我先走了,下午点见。”招了招手,轻松愉快的离开了。
“你滚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别让我见到你!”
洛依依抄起枕头就往他出门方向咂去!
看着落在地上的枕头。
世界终于清净。
她把头埋进毯子,终于有时间去思考自己的问题。
想着昨晚虚脱时,身体残留的异样,那种被推向高峰的感觉。
负罪感与快“干”交织着。
那时候谁是谁早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