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对他们来说,就是立足根本。
听到这里,黄文近已经开始动摇。
自己明明背靠家族,却怎么感觉对方更有优势?
“再者说,你个四楼的,跑我二楼来闹事,看教官罚谁。”
三班在四楼。
窜楼窜寝的处罚可大可小。
可如果还想闹事,那肯定是重罚。
“我…我我不找你事了,你放开我,我不找你事了。”
想明白后,他开始后怕。
一会儿可就要点名了。
正如陈默所说,他可能没事,自己却有事。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关上门是为你们好,怕到时候丢人。”
陈默说的还挺善解人意的。
黄文近感动的快哭出来。
他不知道陈默坐在自己身上干嘛,“你到底想干嘛?!”
“也简单,你打了我的人是不是?”
“……”
黄文近偏过头看向余二豪远田文亮。
“是又怎么样?”
“还怎么样,他们受到了惊吓,需要你安慰一下。”
黄文近看着眼前晃动的甩棍。
觉得自己才是受到惊吓那个。
“…你说…怎么安慰。”
“叫他们三声义父吧,便宜你了。”
听罢,黄文近反射性就要做起!
这能忍?
不是谁都能拜为义父,叫了以后面皮往哪儿搁?
“疯了疯了…你肯定是疯了!”
黄文近宁死不屈。
“我只给你三秒考虑时间”
数一声,甩棍就敲一声。
真就像悬在头顶的闸刀。
一个声音怂恿着黄文近:
喊吧,反正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