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安:“……衙内说的……极是……”
“叮咚,来自张全安的厌恶,骂名+2”
“那赶紧请林娘子出来吧,咱们到客厅谈!”高伯年一副主人的口气,完全就是吩咐下人一般,而且说完就直接朝客厅走去。
“……”
“叮咚,来自张全安的愤怒,骂名+3”
……
高伯年刚刚走进客厅,忽然表情一呆。
“叮咚,来自高富安的敬佩,盛名+3”
“叮咚,来自陈二狗的敬佩,盛名+3”
……
高伯年都无语了,这还能敬佩上……
高伯年都进了自家客厅了,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大咧咧在位子上一座,张府一众人也是一阵头大,以前只是知道这高衙内胡作非为,伤天害理,沾花惹草什么的,反正是霸道有加,但没多少城府的,但今天一见,哪知道竟然还能有如此反客为主的做派。
张全安也一时方寸大乱,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最终还是跺跺脚,叹口气,硬着头皮进了客厅,留下一句话:“绣娘,去请娇娘出来吧!唉!”
听到张全安在厅外的话,高伯年的胖脸上笑容顿时更多了,总算了一睹芳容了。
这倒不是说高伯年是真的起了色心,他就是想看看,这能因为被高衙内看中写进书里的人物,到底是什么模样。
男人嘛,谁还不爱看个美女的。
不能吃,还不能看嘛!
张全安坐下只吩咐下人去奉茶,也不多说话,客厅里一时有些压抑。
高伯年没说话,他只是慢慢打量着这个客厅的装扮。
高伯年是后世的灵魂,他没有这个时代的记忆,他对各种东西都好奇,高府的看过了,但那是高门大户人家,张家才是中等平民家庭,他也想了解一下这个时代普通人的生活。
客厅不大,只有十几平米大,桌椅都有些老旧,木纹里有不少地方因为年月而木质松软,出现了凹陷,沾上了一些污渍,还有一些划痕,甚至有些地方有裂纹。
这个时代的客厅讲究很明显,正面靠墙一张八仙桌,两边分别放着两张靠背椅,左主右客,此刻正被张全安和高伯年占据。
桌子正上方墙壁上,挂着一张松鹤图,寓意长寿吉祥,虽然粗糙,但也很雅致。
左右两边各有几张小桌椅,明显是能拆分是,可以随时根据客人的数量布置,每两张凳子中间有一张小茶几,可以放置茶水,至于后面墙壁上,那就是是很随意的几张字画,虽然高伯年不懂这些,但好歹大学时也上过几堂美术选修课,能看出这些画并不是什么大家名品,只是普通的画作,只是作为装点墙面的而已。
想想也自然,张全安一个武夫,应该也不在意这些东西,但如今宋徽宗赵佶当朝,哪个人又会不附庸风雅一番呢,只怕普通百姓家里为了脸面也会弄几张装点一下门面的。
高伯年正胡乱打量着客厅陈设,忽然听到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还附带着几声轻微的环佩碰撞的声音,抬头看去,陡然呆了,只见门口一位虽然不算倾国倾城,但足以夺人眼球的美貌妇人缓缓走了进来。
“这就是林冲的媳妇?好漂亮啊!”高伯年真的呆住了。
张娇娘不算太漂亮,但是也很好看,加上如今是二六七的年纪,这个时代的女子出嫁早,到如今年纪,身上有了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真的不是那种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比的,高伯年作为一个后世灵魂,当然更喜欢这种女子。
难怪这高衙内想要弄死林冲,高伯年忽然自己也想弄死他了。
真是一朵好白菜!
旁边的张全安脸色难看,强压火气,轻咳一声:“咳,高衙内,小女来了,衙内想要说可以说了!”
“叮咚,来自张全安的愤怒,骂名+3”
张娇娘也看到了高伯年的神色,那眼神似乎要把她吃了一样,脸色气的铁青,但又不好发作,冷冷道:“不知衙内到来,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不知衙内此来所说的事情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