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年心中微转,也明白过来了,既然是他花花太岁的贴身侍女,怕是早就认命了吧,迟早的事。
“或许,早就被那啥了,当然不用怕什么!”高伯年恶意的想。
“有衙内喜欢的南瓜酥,还有为您煲的参汤,给您补补身子,早些好起来。”柳月儿声音恢复温和而柔软,让人很舒服。
高伯年倒是也不奇怪,这些天天天都是一些大补的药汤,也习惯了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唯一不适应的就是一直让人喂着吃,感觉跟残废了一样。
“衙内,奴婢喂您吃!”柳月儿这就准备如往常一样伺候这个恶少吃饭。
高伯年摇头:“算了,我自己来,让你喂,好像我跟个废人一样!”
柳月儿心里鄙夷:“本来就是废人,外加大恶棍!”
只是高伯年说着就从柳月儿的手里接过了那精致的银碗和汤匙。
柳月儿又愣住了,她忽然有些不认识这个高衙内了,他照顾这个丑陋的家伙也有两年多了,可从来都没发现这家伙这么和蔼过啊,竟然还会主动接过碗……这要传出去只怕能惊掉一地下巴。
柳月儿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真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要是现在的高衙内正常的话,那以前因为没有及时喂饭,被活活打死的两个侍女又是怎么回事?
……
高伯年可不知道以前的高衙内是怎么样的,只是感觉自己似乎什么事情做的跟那位不一样,好像吓到人了,柳月儿的脸都白了。
“怎么啦?”高伯年有些奇怪的问道,面色如常。
“噗通!”
柳月儿竟然一下子就在他面前的床榻前跪倒了,脸色惨白,全身颤抖,瞬间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样子那叫一个可怜:“衙内,求求你,不要处罚奴婢!奴婢错了,奴婢不想死……”
高伯年目瞪口呆:“……”
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说要罚她了?而且还怎么死啊活啊的,高伯年的真有些搞不懂了。
“呃……你起来说话,怎么回事?我没说要罚你啊,你做错什么了吗?”高伯年说道。
柳月儿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看着高伯年那一张满是肥肉的胖脸:“衙内,你真的……真的不罚奴婢?”
高伯年真的很无语,这都是什么事啊,神经病吧!
“你起来!我没说罚你,难道你听到我说要罚你了?”高伯年忽然都有些不明白了,是自己耳背了,还是健忘了,他怎么也不记得自己说过要罚她啊。
柳月儿听到这话,赶紧站了起来,泪眼汪汪的看着高伯年:“是,衙内!您……的确没说要罚奴婢……”
“那你怕什么?”高伯年忽然心里一动,可能是曾今的高伯年有什么怪癖吧,只是自己不知道?
“那你说说,说实话,那我就不罚你!”高伯年故意装作冷淡起来,也放下了饭碗。
柳月儿很不确定的看着高伯年半天才唯唯诺诺的说道:“衙内,那……月儿说实话了,衙内可真的不要罚奴婢啊?”
“赶紧的!”高伯年这次真的有些不耐烦了,问句话跟挤牙膏似的。
“以前,衙内吃饭,是必须要……要奴婢喂给您的,要不然您就……会发脾气,惩罚奴婢……”柳月儿声音很低,一边说一边偷眼观察高伯年。
高伯年皱眉,这混蛋玩意竟然还有这种怪癖,简直了啊,吃饭都要人喂这吃,真是巨婴啊。
高伯年作为这个身体的继承者,此刻都感觉老脸烫的厉害:“咳,呃……那我以前是怎么……惩罚人的?”
柳月儿:“……男的……打死或者充军,女的……要么打死,要么……送进教坊司……”
高伯年明白了,男的充军,要是命大或许还能逃出来一条命,可既然是掌管中央禁军的高俅的儿子弄去的,只怕活着的希望渺茫吧。至于女的……教坊司那地方就是官方的青楼,只要进去那基本就是有死无生,简言之,以前的的高衙内,是随意就会处死下人的。
“呃……嘿嘿,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啊,只要听话,小爷我一定疼你,还护着你!”高伯年本来还想安慰一下柳月儿的,忽然觉得若是按照这个柳月儿所说,那自己那样说话就差异太大了,这可不行啊,还是邪恶一些合适。
果然,听到这话,柳月儿立马就松了一口气,赶紧下拜磕头:“月儿一定听从衙内的话!不敢违背丝毫!”
一想到高衙内这曾今做下的恶事,高伯年也是感觉脸上发烫:“禽兽!”
高伯年心中暗骂一声,然后自己端过饭碗继续吃饭。
柳月儿赶紧在旁边小心伺候着,心里虽然依旧噗通噗通狂跳不停,但是却是微微有些开心,他总觉得这个衙内比以前好多了,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叮咚,来自柳月儿的善意值+1”
“我去!这小妮子这就有些喜欢上了啊?”
看来,本少爷还是一个心灵饱含真善美的好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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