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人已经交流多次,但看着眼前的人,苏绾晚仍旧会心跳加速。
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眼前这个人。
她攀上他的脖子,把人压向自己。
两人以一种鸳鸯交颈的姿势搂在一起。
苏绾晚说:“喜欢,你对我做什么都喜欢。”
虽然平时苏绾晚总说谢宴宁是禽兽,可她却是很渴望和谢宴宁在一起,想他亲她,想和这个人交融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呼吸。
“那如果更过份呢?”谢宴宁略直起身,手指轻轻摸着她的唇角,“更过分的可以吗?”
“当然身体损伤就不必了。”她对那么刺激的没什么兴趣。
谢宴宁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不会,我舍不得。”
“那、那可以。”苏绾晚轻声说道。
谢宴宁忍不住又吻住苏绾晚。
怎么那么听话那么乖,那么惹人心疼。
已经胡来了很久,天色都擦黑,谢宴宁没再折腾人,解了相思之苦就给抱起来去浴室收拾。
而谢宴宁则是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看到苏绾晚不自在的神情,“又害羞?”
“没有!”
反正又不全是她的。
梳洗后,谢宴宁带人去吃饭。
这回是由苏绾晚带路了。
“我才是地头蛇!”
谢宴宁尽职地当个司机,由苏绾晚指哪去哪。
港岛不大,却汇聚了不少美食。
苏绾晚带人去一家新开的餐厅,专门做药膳,但却做得非常好吃,据说是家学渊源。
中医世家出身的老板,不爱当中医,唯爱当厨子,跟家里抗争的结果是两者结合。
侍应生将餐牌给他们。
苏绾晚坐到谢宴宁旁边跟他一起挑,勾了几个给他看,“这几个都不错的。”
谢宴宁不研究中医,但他妈妈好歹是植物学教授,跟中医之间也算有一点点的关系,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一些了解。
“这几样挺补的。”各方面的补,谢宴宁觉得苏绾晚意有所指。
苏绾晚说:“我觉得以你今天的消耗,是要补一下。”
“你还真是直白。”谢宴宁失笑。
“做人不能讳疾忌医。”苏绾晚说:“那我们点这几个?”
“可以。”
两人都不是太过挑嘴的人。
点了以后,苏绾晚想坐回到对面去,被谢宴宁拉着不准走。
“给我牵一下。”谢宴宁说。
苏绾晚本就白嫩的手,在这段时间的休养之下,更为柔嫩,谢宴宁轻轻抚着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