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不能让苏绾晚喝酒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先帮你洗好不好。”谢宴宁哄着她。
苏绾晚有些站不稳,靠在他身上,轻轻捏住已经湿透的衬衫,“你为什么不脱衣服,这不公平!”
“你也要脱!”
苏绾晚又开始扒人衣服。
“好好好。”
为免节外生枝,谢宴宁快刀斩乱麻,由着她,手下的动作也不停。
反正现在都这样了,他穿不穿区别已经不大。
谢宴宁也没有大洗特洗,就是随意冲了一下,就拿上浴巾把人包起来,带回到床上。
看到她发尾及发根处有些湿,他拿吹风机给人吹干。
就在吹风机这当口,苏绾晚手也没闲着。
一边戳一边说:“你好色哦,身为一个教授,真是衣冠禽兽。”
“……”谢宴宁握住她捣乱的手,“轻一点,你还想不想你下半生的幸福了。”
苏绾晚歪着头思考,“不会啊,不行了,我找第二个,我找男大。”说得豪气冲天。
谢宴宁都要被气笑了。
苏绾晚知道自己喝醉酒以后胆子这么大吗?
“你想都不要想!”谢宴宁咬牙切齿道。
谢宴宁衣服被扯开了些,露出结实的胸肌。
苏绾晚的手大胆地摸了上去,带着醉意说道:“我当然知道。”她一个用力,把人扯下来,双目含情地看着他。
谢宴宁手放在她的颈侧,食指轻轻地抚着酡红的面颊。
苏绾晚穿的抹胸礼服裙,急促呼吸间,颤抖得更为明显,她轻颤着声音说:“衣服好紧。”
“我帮你脱。”谢宴宁哑着声音,手伸到背后,拉开拉链,礼服随即松开,往下垂落。
里面只堪堪贴住以作遮掩。
谢宴宁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在她唇内扫荡,手往胸前移,轻轻撕掉,苏绾晚轻轻“嗯”了一声,背不禁拱了起来。
君愿红梅多采撷。
苏绾晚只觉得浑身都热。
酒意更为发散,她只觉得胃内有些翻滚,一时不察的谢宴宁竟被她整个人推了开来,在他愣神之际,苏绾晚已经爬起来,嫌弃礼服碍事,整个人从礼服跳了出来,直奔卫生间。
吐了个天翻地覆。
谢宴宁顾不得自身,赶忙走了过去。
苏绾晚正抱着马桶吐。
“怎么样,有没事?”谢宴宁拍着她的肩,苏绾晚吐了以后觉得舒服多了,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晃来晃去?”
得,酒还没醒。
从苏绾晚的角度看谢宴宁身体的变化尤其明显。
她指了一下,十分悲愤:“你居然对着妇女同志耍流氓,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