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苏识礼哥俩好地凑到谢宴宁跟前,“不如咱们聊聊?”
苏识言也说:“不如我们坐那边去?”
苏绾晚:“……”
“你们的生意又不搭边,有什么好聊的。”
苏识礼给她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可生意都是相通的。”
以后大家都是亲戚了,提前谈谈合作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比金钱关系更牢固吗,没有。
苏绾晚送谢宴宁离开。
谢宴宁说:“看来你家人应该是接纳我的。”他也会紧张,怕苏绾晚家人不喜欢自己。
苏绾晚说:“我哥他们都快跟你倒戈了,哪天就算不是我的错,也给把我绑到你跟前认错。”
还在苏家,谢宴宁有些克制,他拉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揉捏她的手心,“不会。”
“你是说我不会有错吗?”
“不是,我是说我不会给你逃离的机会。”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很轻松,似乎只是在开着玩笑。
苏绾晚看着他。
谢宴宁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想法,只是每次都以一种很轻松的口吻说出来,让人放松警惕。
这一问,其他人都有些奇怪,“爸,你认识?”
苏鸿朗一时之间有些怔怀忡,过了一会才说:“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缘分,我和他还是旧识呢。”
眼前人是故人之孙,苏鸿朗不免滤镜多了一层。
他那个年少好友,当年不是因为身子骨不太行,可是要立志从军的。
言传身教,怎么可能会有坏孩子。
当下对谢宴宁热络了许多。
谢宴宁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沾些早早故去的爷爷的光。
已经临近中午,谢宴宁留下吃饭。
等开饭的时候,拆开了谢宴宁送过来的礼物。
在场的什么都没见过,可看到谢宴宁的礼还是略惊了一下。
苏老爷子酷爱古董,送的就是宋朝时期定窑的白瓷瓶,知道长辈爱喝茶,送的则是西湖龙井御前十八棵,连小侄子都没落下,送的最新的手办。
苏鸿朗难得跟苏绾晚同频,问:“这是不是太贵重了?”老师工资有那么高了吗?
这个白瓷瓶当初拍卖的时候,苏鸿朗错过了,还悔恨了一下,想不到兜兜转转竟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手里。
他有些感慨。
谢宴宁:“我只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摆在我这里就是一个尚且看得过去的瓶子。”
“看来你身兼多职啊。”苏鸿朗话里有话。
他起初还担心,苏家也算豪门,这孙女婿上门会不会局促,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能一下拿出这些东西来,想来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