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的情况,包括顾芳泽内心的怒火,秦恒毫不知情,甚至还在外面花天酒地,跟旁边的几位公子哥聊着天。
“秦兄啊,听说您昨日娶了顾太傅那沦落风尘的女儿顾芳泽啊,不知可是真的?”
赵家公子开口问道:
“那当然是真的,不然还能有假的不成,我告诉你们,那个顾芳泽啊,不仅胸大,而且人还长得漂亮,双腿修长,那双手啊,更是白皙如玉,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啊。更重要的是,温柔还善解人意,不像那个月笙,推脱这个,推脱那个,连给本公子侍寝都不愿。”
秦恒想起顾芳泽那主动给他侍寝,服侍他,甚至各种讨好自己的样子,就觉得之前的月笙姑娘讨厌,亏她还是这锦红阁的头牌呢。
“哎呀,那就恭喜秦公子了,娶得贤妻,夫复何求。”
王家公子和陈家公子庆贺道,让秦恒得意了好一会,一时高兴,就看着身后那一袭黑色舞裙的少女问道
“清儿,怎么今日不见烟儿过来,还有那烦人的老妈子怎么还未回来?”
秦恒左顾右盼只看到时玉清在旁边服侍自己,见不着那个一直讨好自己的尹含烟,心中不免疑惑。
“秦公子这是哪里的话,娘她不在自是好的,若是不回来,我们这些姐妹们自然自在些,烟儿姐姐她听说芳泽妹妹成了您的正妻而非贵妾,又想起当初与芳泽妹妹不和,畏惧您的这位新夫人报复,骇然而去了。您看看清儿这双腿,难道不想摸上几遍,好让您找点乐趣?”
时玉清露出修长的玉足,让秦恒还有其余几位富家公子痴痴地笑了。
“看来秦兄一向都受到不少美人欢迎啊,这不,又添一朵娇花,一点不像那月笙姑娘,冷脸贴热屁股,让秦兄错付一片真心,还在外面偷偷养男人,实在是可笑。”
秦恒听着赵家公子这话,虽然有所不悦,但还是把表情缓了下来,说
“哼,那个月笙,最好一辈子别出来,否则我得让她看看本公子的手段,风尘女子就该有风尘女子的样子,得逢迎我等,装什么清高,不过听说她此前还瞧不起我这新娶的夫人孤芳泽,说她无才无德,就因为芳儿她自幼被害,只能沦落于此给那个该死的月笙当端茶递水的婢女,我倒想看看,如今她再与我家夫人相见,是否还敢这般说辞。”
秦恒把酒杯放下,揽着时玉清的腰肢进入房间,探讨男女之间的那些不可说之事,待过了一两个时辰后,时玉清才轻言轻语地讨好着说:
“秦公子,您可要好好怜惜清儿啊,清儿依稀记得,曾经嫉妒过芳泽妹妹的双腿比自己还要修长完美,踢过几脚,只怕进了秦府,恐怕会被她这位正妻压着啊。”
秦恒听着,心里一软,应承道:
“放心,您这不是还没有进我秦府么,如果进我秦府,自会给你个贵妾的身份,比那些侍妾可高贵多了,谅那顾芳泽再怎么善妒也不敢对清儿你怎样,更何况她本就是个温婉的美人,过几日我挑个良辰吉时,就把你娶回去,一点也不会比上次的差,如何?”
时玉清闻言,点了一下秦恒的鼻子,说
“公子可别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却不做啊,而且您府邸里那么多侍妾,清儿都不知道哪一日会被她们联合着芳泽妹妹欺负清儿内,就像芳泽妹妹的娘亲一样,被贬作奴仆活活累死,还让自己的儿女受苦受难,清儿可不愿。”
“好,好,好,不过清儿啊,您的蓉儿姐姐和欣儿妹妹呢,她们两个怎么不在了,莫非也跑了?”
秦恒想起那两位各有千秋的女子,突然问道,时玉清面露不悦,却依旧讨好着说:
“秦公子莫急,欣儿妹妹和蓉儿姐姐在房间梳洗,很快就得空服侍公子,要不让清儿再服侍一阵子。”
秦恒听着,也是心生喜色
“也好,那清儿你可要继续服侍好本公子了。”
时玉清反而小声嘀咕:男人都是一个样,说着爱这个爱那个,等得到了就想另一个。要不是看上你的权势地位,我时玉清可瞧不上呢。真羡慕含烟姐姐,竟然能被陛下帮助,可以跟在霄云王那等男子身边。
而秦府,顾芳泽听到丫鬟们的传禀,一脚踢在了桌椅之上,手中的帕子捏紧,
“混帐东西,时玉清,你这个贱人,当初你欺辱我的仇本夫人还没报,你反倒勾引起我的夫君来了,还说我的腿比你完美,想要在当初把我双腿废掉是吧,我倒想看看,你若是失了双腿,还会有什么样的手段走出来勾引秦恒那个浪荡子。”
顾芳泽拿出银子递给了几个丫鬟和婆子,又分了不少给几个秦府家丁,
“你们几个,可明白本夫人的意思,若是事成,重重有赏,若是你们愿意忠心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也会给你们好脸色,若是敢阳奉阴违,就别怪我无情了。”
而秦恒与时玉清风流快活了一阵子后,就跑去宠幸欣儿和蓉儿两人,一点也没有理睬过她。
时玉清舒缓了一下稍微疼痛的身子,穿戴整齐,走了下床,就看到好几个秦府的家丁婆子还有丫鬟闯了进来,每个人都黑衣蒙面,狠狠地盯着她,让时玉清不禁缩成一团,瘫倒在地上,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听到时玉清的质问,其中一个老婆子说道
“清儿姑娘,您可别太害怕,我们这次来,不是来要你的命,而是来要你的腿的,来人,动手。”
时玉清不断地呼救秦恒都没有来过一次,反而继续风流快活。
等到那些黑衣人走后,时玉清的面色苍白,而她的双腿已经荡然无存,黑色的舞裙沾染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