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想流泪,因为我不需要为对自己无情的人哭泣。
直到几年后的一天,我在全城的百姓面前向这个曾经被我喊做“爹”的人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谢过这些年的养育之恩的时候,从他眼里我看到是落寞和无奈,以及透过我而看的另一个人,那个在我百天以后就走的一干二净的人儿。
当我风风光光地正式离开那个呆了那么多年的司徒府时,我才回想到这一天的对话里有他多少的关心和无奈!
一下子我便理解了司徒空这些年的心情。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过了好久,我才抬起头对小月说:“小月,去厨房弄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
小月看到我不高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
这时,躲在暗处的人晃了晃,就进了屋子。
“怎么样了?真让人这么不下心?还发烧吗?”先生疾步走到床前摸摸我的额头才放心。
“早好了!嘻嘻!”我笑着看着先生。
“你呀!就是这么大意。你知不知道,先生我有多担心?我来给你送礼物,你却跑的不知所踪。派人去找你,却找不到。你知道我当时恨不得把整个京城给拆了!”
“呵呵,幸好我回来了。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找我要房子了!”我笑着倚到先生的怀里。
这个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男人,总让我感到心安和温暖。
沉默了一会,先生终于开口:“你,到哪里去了?”
“就是在华逸楼里睡着了。”明知道他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说了,凭直觉不想告诉他真相,怕他担心,也怕对他不好。
“算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再勉强了。但记住不管是谁欺负了你,先生一定帮你把他的骨头给拆了。”
“呵呵,要是那样岂不是没有人敢惹我了!”我咯咯地笑着。
先生微微叹了一口气,仿佛无限无奈又失落地说:“若是可以,我到愿意把你永远地放在身边,不让别人招惹。”似乎在对我说,又似乎在对另一个人说。
“先生,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先生更像我的爹爹,你不觉得我跟你长的也很像啊!呵呵!”
我半真半假地说着,其实不是我多心,毕竟已经十五了,在这个世界里已经可以为人妻为人母了。
若是先生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难保司徒空不把我当成礼物送人的。
虽然不讨厌先生,但是我的感情却完完全全是单纯的对长辈的感情啊。
再说,细细看来,我和先生长的还真的有点像!
“恩。烟儿,留心你身边的人。”先生轻轻捋着我的头发说。
“恩?谁啊?”我漫不经心地说,心里面却已经暗叹先生的厉害。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先生低下头看着我。
“谁啊?”我继续装傻。
“就是经常在华逸楼里和你见面的那两个。”
“啊,不知道啊。”我暗暗补了一句,我只是猜到那么一些而已。
“不知道也好。小心他们。那两人我也是认识的。一个不能是专情之人,一个是无情之人。和他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烟儿,先生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烟儿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
先生,连我也不知道我的心好像很快就要开始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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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们,偶昨晚发烧39多,整整一个晚上,今天早上去医院检查,得了支气管炎。
要打4天的点滴!
现在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