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糯糯的:“晏隋,我想吃蟹粉酥,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我一愣,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她。
随即,轻声拒绝:“你还在生病,不适合吃蟹粉酥,等你退烧我做给你吃。”
很快,蒋婉努力睁开双眼,瞪着我,眼眶微微泛红:“晏隋,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你说过,只要是我要的,那怕是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想办法送到我手里,你为什么变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我说不上是心痛还是惋惜。
我将退烧药和温水送到她面前,她却一副我不回答,她就不吃药的样子。
“蒋婉,不要闹了,乖乖吃药。”
见她不为所动,我只能把人拉进怀里:“以前和现在不同,所以你能吃药了吗?”
原本还迷糊的蒋婉猛然推开我,用冷漠的眼神与我对视。
半晌,她主动吃下药。
“晏隋,你的意思是,以后你都要这样,和我扮演着最熟悉的陌生人的关系?”
“这就是你说的,要做好我的丈夫?”
听着她的质问,我不解的望向她。
以前,她希望我大度,不要在意她身边出现的那些人。
现在,她凭什么非要我把她放在心尖上?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不配得上蒋总!”
眼见李阿姨越说越激动,我无奈轻笑:“李阿姨您放心,不过是痴心妄想,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婉婉之所以去医院,也只是逼不得已,我知道的。”
大概是我的话成功骗过李阿姨,她除了提醒我小心之外,也没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的夕阳,我的胃开始一阵灼烧,随即就疼痛难忍。
我脚步踉跄,走到桌边硬生生吞下两粒止疼药,却发现止疼药黏在食道上,上不来下不去。
这种感觉让我开始生理性的干呕。
折腾一通,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颧骨突出,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我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怪不得院长奶奶十分担心。
我叫来阿姨,倒了一杯温水给我。
借着温水,这次吃药没有那么痛苦。
我躺在床上,尽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疼痛。
没想到,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
后半夜,一阵刺眼的灯光,让我从睡梦中惊醒。
蒋婉站在卧室门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我下意识的起身,去帮她取来换洗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