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表现的很凶恶,实际上心里已经绝望了,看起来贝龙怎么也不像是会在意贾六死活的人啊。
贾六失魂落魄地在那里,他还在想静静,就仿佛生死都已经与他无关。
“我的选择就是”贝龙忽然惊讶的一指春喜脚下:“你看那是什么!”
我擦你特么当我傻逼吗?春喜怒了,天道营的了不起啊!凭什么在智商上羞辱我!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艾玛
春喜忽然感觉脚下传来了一股大力,竟然是把她给拽的沉入了土地里,这让春喜大惊失色,她慌忙往脚下一看,只见泥土里竟然伸出了一双男人的手,正握住她的两只脚踝往土里拉。
而那土地就好像变成了沼泽一般,把她给陷了下去,春喜就是吃惊了瞬间,竟然已经下陷到了膝盖的部位。
“放开我!”春喜又惊又怒的手中亮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向着地下狠狠刺去。
她本以为这地下肯定是有暗道,所以土地应该是松软的,她这一刀估算的就是要刺中拉她脚踝的手。可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刀锋刺入泥土里时遇到了极大的阻力,只刺下去几寸便再难以深入。
不会吧?春喜整个人都惊呆了,如果土地不是软的,下面没有暗道,那拉着自己脚踝的那双手
鬼?
僵尸?
春喜原本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可是自从她在降头师陈姐那里见识到了匪夷所思的降头术之后,她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些超自然的东西存在,所以这一刻她竟然吓得放弃了反抗,就这么任由那双手把她拉下泥土里,只剩一颗脑袋在外面。
当然贾六也获救了,不过贾六也被这种超自然现象吓得不轻,一屁股跌坐在旁边,腿肚子抽筋爬了好久都没能爬起来。
贾六也是惊弓之鸟,春喜只是之前见识了降头师的本事而已,他却是亲身体验了的,那种不受自己控制把自己舌头拔出来的惊悚一幕已经成了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贝龙搂着同样吓得面如土色的艾薇儿走近春喜:“不过我之前的承诺还有效,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保证放你走。”
春喜已是面如死灰,之前贝龙和她说这话的时候,她还觉得贝龙是在装逼,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贝龙是在说真的,贝龙想要杀她,真的是易如反掌,可笑她还自以为有人质就能威胁到贝龙
“我可以说,但是”春喜想摇摇头,却发觉脖子被泥土埋着摇不动,只能是叹了口气:“但是你能否保证我和我家人的生命安全?
“你最好不要答应的太快,因为我的家人已经都被秘密接到了国外,而且是在他们的控制中的。”
“他们是什么人?”贝龙微微皱眉,他是知道华夏的制度的,但凡是出国执行任务的,家人都会被国家派军队保护起来。这固然是保护,但反过来理解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监禁,以避免出现叛徒。
春喜的家人被接出了国外,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一旦发现之后春喜就该被取消任务召回国内。
现在国内都没有来消息,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春喜的家人还在军队的保护着,要么是春喜的家人是被狸猫换太子了,有人假冒春喜的家人在军队的保护中,而要完成狸猫换太子可以想象到那些人隐藏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他们是很可怕的存在”春喜即便提起这些人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颤抖,她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幻着,甚至扭曲得可怕,显然经历着极为激烈的心理斗争。
“即便是在我们上级也有很多他们的人我在军队里受训的时候,他们甚至可以闯进我的浴室,把我带走囚禁起来”或许这段往事实在是太恐怖,让春喜的牙齿都不由自主的打架,发出“咯咯”的敲击声。
“他们了我逼着我喝尿逼着我用针刺刺我的用狗链拴着我,让我赤身露体的在大街上像狗一样爬”春喜脸色苍白,脸上的肌肉剧烈抖动着,两眼瞪得大大的,不断的泛白:“他们无情的践踏我折磨我让我服从他们的意志我啊啊啊”
说着说着,春喜忽然发狂了起来,虽然全身被泥土里困着动弹不得,脑袋却是剧烈抖动,脸上的肌肉都仿佛不受控制般各种扭曲,两眼的瞳孔拼命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贝龙刚才就觉得春喜不对劲了,但只是以为说起血泪史让春喜太过于激动,可是现在春喜就仿佛是要变身成丧尸似的样子,贝龙连忙让艾薇儿捂住眼睛,然后飞上上前按住春喜的天灵盖,想要帮她镇压乱象。
可是还没等他的手按住春喜的天灵盖,只见春喜忽然张大嘴巴“啊啊啊”的叫唤着,嘴里不断的往外喷沫子。
“阿巴阿巴?”贾六震惊的想问春喜怎么了,再怎样这都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但被割了舌头的他就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贝龙控制住了春喜拼命晃动的脑袋,双手大拇指按住春喜的上眼皮,顿时看到春喜上眼白中间的部分,竖着一条深黑色的直线,从瞳孔一直通到了上眼皮内侧。
她也中了降头?贝龙大吃一惊,春喜和降头师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会也被下了降头术?
而且看起来春喜自己也不知道,否则就该第一时间告诉贝龙,那样或许还有的救。
可是现在
贝龙失望的摇了摇头,收回了手,也就是在这个瞬间,春喜那因为扭曲而显得十分狰狞的脸猛然僵硬住了,跟着安静了短暂的最多一秒钟时间,忽然“嘭”的一下!
大量的草叶从春喜的眼睛、鼻孔、嘴巴、耳朵里喷了出来,不断的扭曲、生长、挤钻着,就仿佛是一条条青蛇,透体而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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