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完全不懂他娇羞个什么劲,下面一堆嫔妃眼巴巴地望着她,松开棠隐的下巴,拍了拍他漂亮的脸蛋,体贴地道:“舞完一曲累了吧,休息会,梳洗完到我寝宫来!”顶着身后灼热的目光转身离席。
棠隐只着了一身轻薄的纱袍,推开殿门,迈着优雅而缓慢的步伐进入光线昏暗的殿内。
重重纱幔之后,传来零碎的几声琴音,连不成曲调,听在耳中却觉高深莫测。
“主上。”棠隐行礼之后轻轻唤了一声。
“来侍寝的?”有些冷淡的声音从纱幔之后传来。
“是,请主上垂怜。”棠隐低下头颅,露出优美而纤细的脖颈脉脉含情道。
只听闻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却是比最美妙的琴声更为动听。
“过来吧!”
棠隐起身,穿过层层纱幔,终是看到那坐在几案之前漫不经心地挑着琴弦,看不出来在想什么的妖尊陛下,一袭清冷的白衣挡不住周身的尊贵之气,绝艳的妖娆之色美的惊心动魄,却让人无法生起亵渎之心,任何人在站在她面前皆是一种刻入骨髓的卑微。
当那俊雅风临的男人低眉垂眸乖顺地站在她身前,没在摆动案上的弦琴,天仙抬起眸子,淡淡地问道:“你的皮呢?”
棠隐愣了一下,周身青色的光芒闪过,轻薄的纱衣褪了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袭纯白的狐裘长袍,露出大片胸口,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狐妖天生的魅惑气息。
天仙指尖在案上轻轻敲了两下,在安静的殿内显得有些突兀。
棠隐却觉得那声音像是敲在他的心上,顿时心如雷鼓,漂亮的脸上带着些紧张与忐忑,碧绿的眸子轻轻抬起悄悄瞥了一眼那完美的神祗。
对上那双黑白分明、冷淡至极的眼睛,棠隐心上狠狠一颤,这般的自己没有令主上有丝毫动容,似乎连兴致都难以提起,他只见到了一个无情而冷冰的神祗,阖该受尽万物膜拜。
棠隐当初可是脱了裤子尿了她一身,当然她没打算尿回去。
天仙从几案前起身,她笑了,艳丽而冰冷,扒她的皮和饥渴的账就好好算算吧!
棠隐忽觉背上突然蹿起一片冷汗。
绿藤缠上男人漂亮的脚踝,更多的藤蔓将那身漂亮的皮毛扒下撑起一面旗帜。
一身皮毛被扒去,由藤蔓束缚在地,棠隐生起一些难言的羞耻之心,却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然而,天仙接下来什么也没做,恶意地问了一句,“饥渴吗?”
“饥渴。”棠隐大方地承认道,“小九求主上疼爱!”
“既然饥渴,那就自己撸,不准停!”天仙冷酷无情地扔下这句话离开,她倒要看看是谁强撸灰飞烟灭!
棠隐懵了,却仍然依言执行妖尊陛下的命令,羞耻地撸起来,却在每次到高、□□薄欲出时被身上的藤蔓在刹那间抽干一切力气,立即萎下来,然后又继续撸,周而复始,痛苦并快乐着。
再次化作天妖的她出现在月下晚会上齐凌的头顶,烛九凑过来打趣道:“天妖,你棠隐爹今晚去给妖尊陛下侍寝了,下次就该你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彭坤问道。
“能有什么想说的。”天仙冷淡地道,烛九一副肾虚、全身都虚的模样,额齐凌也没好到哪去,全程扶着自己的腰坐的笔直,她从其头顶一跃而下,化为冰冷而精致的少年人形,夹杂着些莫名意味地问道:“给妖尊陛下侍寝的滋味如何?”
“太爽了!”烛九阴凉的声音兴奋地给了三个字,一点勉强都没有。
“不知何时才能轮到下次。”齐凌略含蓄地道。
“……”天仙,她发现她的后宫都是些抖、S。
“等棠隐完了,天妖你赶快找机会爬上妖尊陛下的床,好快点轮到我!”彭坤兴奋地催促道。
“急什么,棠隐这不是还在享受吗?”天仙不咸不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