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发现被她舔过的红痣颜色越发艳丽,隐隐有赤色花朵从中绽放,天仙不认为这是眼花,又伸嘴舔了一口,还没等她仔细看,脖子上的软肉又被拎起。
“连原形都这么可爱,就只会朝我撒娇,真拿你没办法啊!”清溟带着些无奈的宠溺口气道,唇边仍然残留着遗憾的笑容。
那张红艳凉薄的嘴唇凑到她嘴边亲了一口,被这样一个遮着脸却依然好看的美人亲,天仙只觉得毛骨悚然以及残余下次报复回来的悲愤心情。
不过清溟简直太强大了,对着一只纯粹的兽类都下的去嘴,她本来自己都嫌弃自己的。
清溟有凑到天仙嘴边亲了一口,舌尖飞速地探进她嘴里扫了一圈,末了仿若尝到什么美味一般,红艳艳的舌尖轻舔着自己的下唇回味。
“……”天仙。
“一股奶味。”清溟轻笑着道,赤色的眸子炽热地盯着小小的白团子。
“……”天仙,被他发现了这么羞耻还在喝奶的事情,能不说出来吗?
清溟直接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强健而赤、裸的胸膛,两朵樱红点缀在结实的胸肌之上,把小白狐狸直接塞了进去,用期待而随意的口气道:“喝吧。”
“……”天仙,这句话又几个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小白狐狸阖下挠了挠,天仙可耻地发现她居然还很享受,舒服地想闭上眼睛,越发嫌弃自己了。
手指将她毛茸茸的脸凑到那抹柔软的殷红边,上方传来清溟满是柔情蜜意的温柔话语,“若是不喝的话,我可不知道待会做出什么事情,比如捅你。”
声音虽然温柔但话中内容完全是威胁,天仙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她都退化到喝奶的地步了,清溟仍然想跟她做些不和谐的事情,首先体型就不匹配好吗?简直给他的节操跪了。
为了抢救仅剩的节操,威武不能屈什么的完全可以抛了,天仙视死如归地将那粒柔软的樱红纳入口中,狠狠用美长齐的牙齿磨牙,上方居然传来一声舒适的不太能让她理解的呻|吟。
“……”天仙,她完全不想说什么了,耳边却传来清溟带着轻柔笑意的声音,“好喝吗?”
“……”天仙,好喝个鬼,吐出嘴里面涨大还变硬的的东西,樱红色此时已完全绯红,仔细看还能看到两个浅浅的牙痕。
“好喝的话,就继续吧!”
耳边传来清溟继续丧心病狂的声音,两只指骨探上了她的尾巴尖轻轻揉搓,天仙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尾巴居然如此敏感,这是什么破种族!
完全不能多想,天仙耻辱地再次含上了那粒有了她牙痕的殷红东西。
“另一边。”
天仙正在想着下次变为原形一定要让他第三条腿永远萎下去,耳边便听到了清溟闲适的嗓音,愤愤松开嘴里的东西慢慢朝另一边挪去,看了看天色眼中闪过一抹喜意。
喜意来的太快,灵魂被抽离的感觉传来,清溟伸手捞了一个空,手指穿过小白狐狸的虚影,嘴角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艳色笑容,“真是不乖,果然还是应该打断腿栓起来!”
这句带着笑意和期待的话让天仙瞬间打了个冷颤,抽离的更快,虚影一下倏地一下全部消失。
从床上爬起来,天仙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她觉得她每一天过得都像好莱坞大片,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不只是好莱坞大片,还是毛片,被迫拉低了如此多的节操。
“怎么了,做噩梦了?”白墨看着天仙从床上爬起来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不动,漂亮的脸上阴晴不定。
天仙心累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她倒宁愿是做噩梦。
“师妹殿下?”门外传来沉稳的男声,天仙穿好衣服开了门,太一从储物戒里掏出早膳放在桌上。
“师妹殿下,你刚入潜渊殿便被徐飞河那老头子给了一个下马威,今日你放心去上课吧,我已经把徐飞河那老头子关起来了!”太一极为随便地道。
“……”天仙,这种强硬的后台……
“那种课也没什么好上的,师父不在,师妹殿下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可以亲自为师妹殿下讲解。”太一板着一张正直的脸缓缓道,身上少了那份对外人的威严,“以师妹殿下身份也用不着学我修界这等低末之术,师妹殿下在外门玩的开心就好,我会帮师妹处理好一切事宜。”
刻板、阳刚让人难以接近的脸上扯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大师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副你来寻开心的了然口气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师父变成了一条鱼死要面子把她塞来的好吗?